别有一番滋味上心头。
坐在吧台的人不多,而吧台的一端却坐着一个‘女’人。
肤若凝脂,眸如清泉,秀气的鼻子,小巧的嘴巴,秀发如云倾泄下来。
一身黑的雪纺连衣裙,衬出她身纤似月。
乍见她容貌,就像敝月的浮云忽而散去,泻下满天清辉的刹那。
真不知上天要‘花’多少心思,才能造出这么个尤物出来。
美‘女’如酒,如葡萄酒,如顶级葡萄酒。
葡萄酒‘色’泽‘艳’红,正是美‘女’红颜之‘色’的真实写照,而其味酸甜,正是美‘女’心理的如实表现。诸君请看《凉州曲》:“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就是一首脍炙人口的隐喻诗词。
那‘女’人孤独地坐在那里,清幽,静谧,浑身散发着成熟‘女’人的韵味。
吧台这个位子很合她意。
低头可两耳不闻窗外事,抬头可见‘侍’应生‘花’式调酒,侧脸可冷眼纵观世间情。
她双眸‘迷’朦,面‘色’绯红,如三月桃‘花’,弹指可破。
美如柔荑的手,轻轻端起酒杯,掩不住她无边的落寞。
依然是一杯血红玛丽,刚入口的辛辣刺‘激’,已经变得有些麻木了。
都说酒吧浓缩一个社会。
果然真真假假,虚虚实实,爱与不爱,每天都在相同的或者不同的人之间,在这个小舞台上,演绎着各式的戏码。还有一些假装进来喝酒却是穿梭在人群中兜售‘药’丸的斯文败类,三教九流应有尽有。
复杂如斯。
尽管如此,却很少会有人打扰到这个‘女’人,因为她的视线很少会和别人产生‘交’集,像腊月冬夜里暗落的细雨,落地无声,向来都是默默地品呷着她自己的酒,差不多了就离开,偶尔抬头看看,也只是望向有故事发生的地方。
既然有故事发生,就不会有人注意到她,不会打扰她的思绪。
清冷如月,寂寞如雪,柔肠一寸愁千缕。
那天下之大,却无一处可依靠的柔弱感;那宇宙之广,却找不到一颗伴星的孤寂感,顿时铺天盖地一般填满了整个酒吧。不知多少男人,或高贵,或帅气,或腼腆,或大方,走近她身旁,然后又被无情撵走。
一枝映雪寒梅,伤尽多少男儿心?
小亮停下手中的调酒工作,悄然对眼前的萧云说道:“你看,那‘女’人又来了,这已经是她第五天坐在那里喝闷酒了,你过去跟她搭讪搭讪,别让她把所有的男人都踩在脚下,那多没面子啊?”
“你怎么不去?她没能入你法眼?”萧云看了那寂寞‘女’人一眼,调侃着小亮。
小亮叹了口气,摇头道:“我可不敢招惹这种‘女’人。这种‘女’人太美了,美得可怕,像商纣王的妲己,汉成帝的飞燕,只能用妖‘精’来形容了。她就像一个无底漩涡,吸引你掉进深渊的。我自问没这种驾驭能力,萧云,我看好你。”
男人间最高的评价不是创造多少财富,掌握多少权力,而是驾驭什么样素质的‘女’人。
“得了吧,说得好像你对我了如指掌一样。”萧云笑道。
小亮停下手中的活,故作肃然道:“鲁迅说过,改造自己,总比禁止别人来的难。为什么?因为没人能看透自己。萧云同志,你要记住,世界上对你最了解的,往往是两种人,一种是你知心朋友,一种是你生死仇人。”,
萧云轻轻扬眉,神情温柔而醉人,问道:“喔?你是前一种还是后一种?”
“很抱歉,这个问题不属于今天讨论的范畴,本人拒绝回答。如果这位先生有什么疑问的话,可以登录本人的网络博客查看详情,虽然本人的博客至今仍没开通。”小亮说着,自己都忍不住大笑了起来。
萧云也弯起了一道浅浅微笑。
寂寞‘女’人,寂寞酒。
吧台尽头的寂寞‘女’人似乎被小亮的那声大笑所萦引,偏头向这边瞥了一眼,眼神只在萧云身上停留了一瞬间,便又转了回去,再没下文。虽然仅仅是一瞬间,却足以让一向清净无为的萧云怦然心动,如同纤指拂过琴弦,轻似风入松,悠若泉入涧。
一见钟情?
萧云没有那么的不切实际,只是看到了一支顶级红酒,心中难免神游一番。
十里清扬的男人们却很实在,他们没有一个和寂寞‘女’人搭讪成功,多少有点沮丧,却都懂得知难而退,纷纷调转枪头,仿效国民党,从内部打起,对准酒吧的服务员。小青和洁姐带有一点的冷漠疏离,叫夏‘花’的‘艳’‘
女’郎又不知被吕彪召唤到何处,另外两个‘艳’‘女’郎便理所当然地成了最好的发泄对象。
两个‘艳’‘女’郎游走在男人们中间,带来价格不菲的酒水,留下的只是一个媚眼或是一个飞‘吻’,偶尔让男人们‘摸’‘摸’美‘腿’翘‘臀’,男人们乐在其中。他们不介意‘花’费多少,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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