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乐,良子一口气喝干了杯里的葡萄酒。
"她说想去夏威夷。老早以前有人跟她说,她爸爸可能在夏威夷,我想出钱让她去一趟。其实那个家伙,天知道是不是她爸爸。
本想去工作挣钱,结果总是成天混日子,我根本不知道她成天在想什么。反正每天都是这么鬼混。"
良子说完捂着胸口站了起来,跑到外面去,传来一阵呕吐的声音。铃子真睡着了,张着嘴呼吸着。我找了一条毛毯给她盖上。
良子捂着肚子回屋里来了,他用袖口抹着嘴,拖鞋尖上沾着黄色的污物,身上散发出酸味。
铃子均匀地呼吸着。
"良子,明天还是来吧。是热闹的晚会呀。"
"阿开倒是早盼着要去呢。她老说想和黑人玩玩,我无所谓。"
今天铃子怎么了,脾气这么大!
我在良子对面坐下,喝了一口酒。
"昨天在我那儿,她和冲绳吵了一架,铃子打针时总是不顺,她太胖,血管不好找,冲绳就烦了,全都给我打进去了,结果铃子没份了。"
"这两个人真够白痴的。你就傻呆呆地看着他们吵架?"
"不是,我先打的针,瘫在床上,象死人一样。我以为我会死掉,太可怕了,打得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