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拍出来会很明显的。”
信夫在百日红下面一边看着相机的取景器一边大声说。
“那我们把后面穿到前面来好了。”
姐姐拉着T恤想要将它脱掉。虽说是T恤,但如果把前后反穿应该更奇怪吧,不过姐姐是不管那些的。阿睦果然压住T恤死命抵抗着。
“那不然这样遮起来吧。”
痛快放弃了的姐姐拿阿睦的手挡住了巧克力的黑渍。就在做这些有的没的的同时,姐姐、阿睦和纱月站到了檐廊中间的位置,使得父亲顿时失去了他的立足之地。
“那么爷爷麻烦靠一点边。”
信夫爽朗地说。父亲本人应该是觉得自己身为一家之主理当坐在最中间吧。父亲面有怒色,但信夫照样不以为意。父亲只好挪到了檐廊的边缘。
从厨房跑来的母亲一坐下,却又想起什么似的站了起来。
“妈,你又怎么了啊?”
我问她。因为我实在很想赶快结束这种“合家美满”的游戏。
“等一下……”她含煳其辞,拿了佛龛上大哥的照片后又立刻跑了回来。姐姐跟纱月靠向两边,腾出一个空间给母亲。
“这样就全员到齐了。”
母亲将大哥的照片抱在胸前,慢慢地坐了下来。
“又不是葬礼,多不吉利呀。”
姐姐很无奈地沉下脸。
“有什么关系?我们今天会聚在这里都是因为这孩子啊。”
母亲温柔地抚摸着大哥的照片说。
“是这么说没错啦……”
姐姐也不想跟她争了。
现在大家看起来是围着母亲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