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划破了尺许长一条,只要稍缓一步,就得开膛剖腹!
邙山鬼叟惊出一身冷汗,急急后退了两步。
青衣女子也在这一剑划下,跟着:一个踉跄,扑倒地上。
邙山鬼叟一阵嘿嘿阻笑:“小丫头、你也只有这点能耐?”
回过头去,招手道:“徒儿们,把她拿下了。”
话声出口,四周寂然,毫无动静!
邙山鬼叟这下不由的大吃一惊,抬目四顾,自己门下八大鬼徒,竟然一个鬼影子也不见,心下更觉惊奇,沉声喝道:“徒儿们何在?”
只听茅屋中响起一个苍老声音,低笑道:“朱老不用发急,八位令高徒,已在寒舍待茶,你老也请到里面坐。”
邙山鬼叟蓦然一凛,双目精光暴闪,喝道:“阁下何方高人?”
茅屋中忽然亮起灯光,但见一个老苍头弯着腰,一手擎着油灯,缓缓走出,连连笑道:
“不敢,老朽张老实,就是替冯庄看门的,适才两个小孙女多有冒犯,老朽这里替你老陪罪。”
正因他手上擎着油灯,茅屋中的情形,也隐约可见。自己门下八个鬼徒,就在客堂中间席地而坐,围成一圈,像是正在聚赌!
邙山鬼叟厉喝道:“你就是张老头,你把老夫门下怎么了?”
张老头用油灯往里照了照,陪笑道:“朱老大概看清楚了,八位令高徒不是好好的坐在那里,只是寒舍没有这许多凳子,只好委屈令高徒坐在地上了。”
邙山鬼叟色厉内在,嘿嘿阴笑道:“阁下果然高明。”
张老头连连拱手笑道:“不敢,不敢,老朽只有两个小孙女,想请朱老高抬贵手。”
邙山鬼叟哼道:“你打算和老夫讨价还价?”
张老头惶恐的道:“这个老朽不敢,朱老肯赐解药,饶了小孙女,老朽感激不尽。”
邙山鬼叟一双绿阴阴的眼睛,只是盯着张老头,他怎么也看不出这样一个瞧不起的老头,会有惊人之艺。
但自己八个徒儿,落在人家手中,投鼠忌器,只好轻哼一声道:“老夫可以给你解药,你先把老夫门下放出来。”
张老头陪笑道:“朱老八位令高徒,只是穴道受制,你老如先给我解药,老朽保证令高徒丝毫无恙。”接着又嘻嘻笑道:“朱老一代宗师,邙山又近在咫尺,老朽和两个小孙女,要在这里居住下去,那能得罪你老。”
邙山鬼叟沉哼道:“你知道就好。”
他总究成名多年,方才和两个青衣女子动手,早已看出这家人家,非同寻常,两个小的已有如此了得,老的可想而知更为棘手,既然老的陪了不是,自己不如就此落台,当下探手人怀,取出一个磁瓶,倾出一颗药丸,递了过去,说道:“这是老夫黑青神芒的解药,在口中嚼烂,敷在创口即可。”
张老头千恩万谢的接过解药,又朝地上昏迷的青衣女子一指,说道:“老朽大孙女中了朱老的九毒迷香,也请朱老……”
邙山鬼叟没有理他,自顾自又从怀中掏出一个磁瓶,用指甲挑了少许,俯身弹入青衣女子鼻孔。
就在他身子直起之际,张老头满脸感激之色,口中说道:“多谢朱老。”
一指向他“璇玑穴”上直点过来。
这一指来的悄无声息,快速无比,宛如一条暴起噬人的毒蛇!
邙山鬼叟骇然色变,一时之间,封架闪躲,均已不及,猛吸一口真气,身子离地尺许,倒飞去三数步之多!
这原是一瞬间的事,邙山鬼叟药末弹到青衣女子鼻孔之中,青衣女子打了一个喷嚏,果然清醒过来,翻身坐起。
张老头立时把一颗解药递了过去,低低说道:“阿花中了他黑眚针,这是解药,可在口中嚼烂,敷在创口,快去……”
话声未落,但听“蓬”然一声,邙山鬼叟倒飞出去,身形还未站定。他身后忽然出现了一个人影。乎起一掌,击在他后心之上,把邙山鬼叟打出丈外,踉踉跄跄的直撞过来。
青衣女子接过药丸,立即如飞往屋中跑去。
邙山鬼叟连人影都没看清,背上挨了一掌,一仆而起,口中发出一声凄厉长啸。
张老头没待他站稳,又疾快的迎了上去,笑道:“朱老还是躺下来歇息吧。”扬手一掌,朝他肩上拍去。
邙山鬼叟双眼绿光暴射,厉喝一声:“老夫和你拼了。”
他手上空自握着金刀,都来不及使用,左手一挥,硬接张老头一掌。
只听“蓬”的一声,张老头被震的后退了一步,邙山鬼叟却吃亏在方才背后挨了一掌,身形未稳,一连后退了三四步。
他身后出现的人影,正是邋遢道士杜景康,这时跟着欺身上步,一指点到,喝道:“咱们两个人服伺你一个,你老鬼已经够光彩了。”
邙山鬼叟再待闪避,自是不及,闷哼一声,应指倒地。
杜景康一把提起邙山鬼叟,口中喝道:“老丁,咱们快进去,敌人只怕尚有后援呢!”
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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