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米砂睡着以后,我侧着身子去取窗台上的沙漏,反反复复将它掉过来掉过去。
 的时间。
是否足够一个人吞下一锅冰冷的米饭?是否足够一个人果断地决定结束自己的生命?是否足够一场大雪覆盖一个不得安息的灵魂?
又是一个难以入睡的夜晚。我把自己的MP3拿出来,反反复复的听那一首歌。
一个歌手不停地唱着:“theres plenty of fish in the sea .why does your one have to be me?”
“theres plenty of fish in the sea .why does your one have to be me?”
“why does your one have to be me?”
我没有一刻,比现在更加仇恨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