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一生……
剑晨。
正是那个曾在小时候,希望自己师父能收步惊云为徒的小剑晨!
那个与只配生于无边黑暗中的步惊云,完全背道而驰的剑晨!
只是如今的剑晨,已长大为一个二十出头的端正青年。
“师父,到底发生什么事?”
无名不语,只是默默的看着插在墙上的英雄剑,沉沉出神。
剑晨顺着其师目光朝英雄剑望去,岂料一望之下,一张如冠玉般的脸,当场为之变青!
“啊…?怎会这样的?”
只见英雄剑飞插墙上时所生的裂痕,竟隐隐形成了两个尺许丁大的大字!而这两个大字,啊……?
赫然是“无界”!
“无…界?师父,这到底是什么回事?”
无名茫然摇首,答:“实在难以解释。”
“为师适才在闭目养神之际,蓦觉一股不祥感觉涌袭心头,恍如世上有一些可怕的事将要发生;而与我剑心互通的英雄剑,似亦同时感觉到了,才会有所异动,自行脱鞘而出。”
“但,”剑晨不解问:“即使世上有一些可怕的事将摇发生,为何师父与英雄剑会有此微妙感应?难道快将发生的可怕事,会与剑有关?”
无名若有所思,沉沉的答:“极有可能。”
“而且,英雄剑在墙上破下无界二字,相信那件可怕之事,会与无界此二字有紧密关连。”
“只是我浮沉剑道半生,却从未听过剑道中有‘无界’一辞……”
哦?连已是剑道神话的他,也对无界二字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无名一面沉吟,一面已欲拔出插于墙上的英雄剑,谁知就在他刚握着剑柄刹那,瞿地复在面色一变……
“师父?”剑晨也察觉其师脸上地变化,不由一愣。
只见此刻仍握着英雄剑的无名,竟似恍然大悟;一双眼睛,更像是看见了一些令已是剑道极峰的他,也难以置信的事情!
原来他适才甫握着英雄剑之际,骤觉它的剑心,竟像有千言万语要向他倾诉……
英雄剑本为剑宗始祖大剑师所铸,剑铸成后,已经历了千百年的岁月,可说已看尽天地百世千代沧桑,他剑心知道的,与及它感觉到的,也是非人能够想象……
但见已感受到英雄剑想说什么的无名,忽而倒抽一口凉气,像是始终知道的真相,道:“我,终于也明白什么是无界了……”
“原来,无界竟然是这样的?”
“原来,无界是关乎‘他’的一生、难怪会令我和英雄剑心有异动。”
“只是,若然让‘他’遇上了无界,将对着世间有何影响,实在无法想象……”
“但纵是如此,我们又如何阻他……”
“遇上无界?”
什么?
遇上无界?谁将会遇上无界?
无名口中的‘他’,会否是一个已经剑死心死、不再配称为“圣”的“圣”?
为何‘他’遇上无界,便会对世间有无法想象的影响?
英雄剑呈示的无界二字,又会否与千里之外铁心寺的净见,所说的“无界”同属一样?
无界无界,到底是什么惊世奇幻?就连本已淡看世情的神话,本已不战多时的英雄剑,亦要为他而……
忐忑不安?
雪有情。
雪原来也有情。
就在如一头黑色巨蝠的他,挟着那个已迭受重伤的白衣女子向前飞驰之际,漫天风雪,竟也像在怜悯她的伤势,逐渐缓和下来,似亦不欲再折磨已奄奄一息的她。
也许,她真的是一个值得同情的可怜人,即使她身负的剑法,是一套不该值得同情、出剑誓必见血的无敌之剑……
圣灵剑法!
而刚才从净见等人手中救走这白衣女子的他,那个一出手便已技惊百僧的他,正是平素不屑插手俗世纠纷的步惊云!
是的!步惊云向来皆像死神般冷看红尘,漠视人间纠纷,又岂屑涉入俗世纠纷?
然而今夜他破例出手,也许全因净见等人虽似身负救世之任,惟对一个已受重创的女子,亦实出手太咄咄逼人……
又或许,死神出手,全因这白衣女子一身白衣如雪,她令死神想起了另一个也是白衣的“她”……
她,令本已毫无感觉的死神,又再有回一丝仍活在人世的感觉……
而更因为这丝感觉,死神适才在一排云掌对付净见等人之时,也迸发了一些他久违了数月、不明自己为何会有的惊世力量……
摩诃无量!
亦因为摩诃无量,即使强如四大老僧联手,也敌不过步惊云信手挥出的一式排云神掌!
只是,步惊云虽救了这白衣女子,也不知自己此番救她是错是对,源于听净见等人所言,这女子今夜所盗的圣物,似真的会对人间有所影响。
然而,单是听见她说盗取这件圣物,只为能再见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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