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独一无二的爹!
她体内流着他赋予她的血:她的生命!没有人可以取代他!
所以,纵然有多么不如意的事,她从小到大,也不会让她的爹看见她哀愁的脸,她总会躲在自己那片小屋外的破花棚下发呆。
那个破花棚虽破,却是她最喜欢的地方。
多少个晴的夜晚,她曾坐在哪里看着星空,多秒个凄清孤冷的雨夜,她也曾坐在哪儿那缠绵不休得像个痴心情人的雨!
她多么希望总有一日,会有一个真正的英雄能在凄迷的雨夜中出现,逼她离开这个并不欢迎她的家!有时候她心想,也许她早日离开这个家,他的爹会好过一点,笑容,也许会添一点!
然而有一点奇怪的是,既然她的爹凤玉京并没传她半招凤箭庄的武功绝艺,她在玄塘江畔,何以会有那惊人本事,避过快意老祖夺命一击?
更有盖世医术为那孩子驳骨续筋?
和妈乍见凤舞终于回来,不由松了口气似的,喜形于色。
“啊……?舞,你回来就……好了!你可知道如今是什么时候了!你今日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凤舞并不想告诉和妈她今日救了一个小孩的事,她从来并非为想得到别人称许而救人,而是干自己认为对的事,她只是道:“和妈,这些年来你对我如亲生女儿,你的……心凤舞是知道的!但,若因我夜归常令你担心,在此苦候我回来,你教我如何心安?”
“其实,爹要我每日必须在天黑前回来,这个训示,我一直没有忘记!和妈,请你毋庸操心!我今是不是也刚好赶在太阳下山前回家吗?”
和蚂道:
“傻孩子,你误会了!和妈怎会不知你做事极有分寸?我今次来,是你爹叫我来的!
他想你到庄内堂见他!”
凤舞一愣,像是听见一阵十分稀奇的事似的,问:“什……么?爹要我到厅堂见……他,他不是向来都不喜欢见我的?”
和妈叹道:
“谁知道呢?听说刚才庄内来了一个客人,老爷遂吩咐我前来找你了……”
客人?
凤舞不禁愈想愈奇!究竟来的是什么贵客?会令向来不喜见她的爹,她命她前往厅堂相见?
凤箭庄不但雄奇宏伟,原来凤箭庄三个字,在江湖中亦无人不识!
盖因凤箭庄自建庄以来,早已经历了三代沧桑,却依然能在武林屹立不倒!传至今代的庄主“凤玉京”,一手“凤家箭”更是名动江湖,绝不让其余兵器高手专美!
据闻,凤家的箭,是世上最狠、最辣、最劲亦最霸的箭!最重要的,是凤家箭亦是——最快的箭!无论箭多很多辣多劲多霸,若不够快,总会被对手接着,再狠的箭也毋用!
只有最快的箭,才是最强的箭!
而此刻这个凤箭庄主“凤玉京”,支早已坐在庄内厅堂上庄主的大椅之上,坐抓着凤箭庄二百多年来的风光,坐拥着凤箭庄将来可能更力强大的雄图霸业,更有数十门下侍候左右,气派倒真不少!ib.
而且,不知是因为犹未满足于凤箭庄今日的形势,还是因为其他理由,凤玉京从不笑!
不苟言笑的他,外表看来更令人望而生畏!不敢直视!故当赶回来的凤舞,正端着的紧张起来!
和妈不是说有位客人来了?怎么如今只有她的爹、与及她两个兄长坐于厅堂?
凤舞并没有想得太多,既然她的爹要见她,她只好恭敬的步前,将清茶奉上。
“爹,舞儿已经来了。”
“请用茶!”
这就是风家的规矩!任何女性往见庄主,都必须先奉茶为敬!只是,有时候过份刻意遵守的恭敬,过份的礼貌反令人与人之间变得犹如——咫尺大涯!
就像凤舞与她的爹,此刻虽然极为接近,这两父女的心却是那么遥远,各在海角天涯!
凤舞从来就不曾以心触摸过其父的心,凤玉京对她而言,永远都如一个永不能解开的严肃的谜!
正如目下,凤舞虽然已半清茶奉至凤玉京的眼前,可是,他却连眼角也没瞄她一眼,他只是如一尊威严无比的神像般直视着前方,一字一字的徐徐道:“你,怎会这样迟?”
凤舞虽然心中对其父异常尊敬,却井没像一般女孩怯懦低首,她若尤其事的道:“女儿只是迟了少许。”
凤玉京仍然没看自己女儿一眼,仿佛根本没有这个女儿存在,道:你,不会是跑到外面生事了吧?”
凤舞当然不会让其父知道她今日跑往玄塘江等候无名出现,她道:“爹,女儿怎敢在外生事?”站于凤玉京身后的,正是凤舞两个大哥凤星、凤越,此时大哥凤星冷笑着插口道:“这个当然了!从来女子都比男子无材,更何况我们的三妹就比其余女子更为无材!
就连抹清自己脸上的风尘;对她也似是天大的难事!试问她又怎有本事出外生事啊?”
凤摆的二哥“凤越”也极端鄙夷的道:
“不错!真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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