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

七杀

首页
关灯
护眼
字体:
第14章
    在外面动手,可免去许多麻烦。不过……”

    司星眼看到了林明才那双充满欲火的眼睛,她明白他的意思。

    我干的是杀人的事;”林明才也道出了他的意思,“我自然会小心从事,但却怕没有机会来得到你。”

    司星眼明白他的用心。

    她恨李艳艳。

    ——她永远不能忘怀,李艳艳获奖的刹那,就是她出丑之际。

    她恨她。

    她一定要杀她。

    为了能杀死她,她甚么都干。

    所以她点头。

    她答应了林明才的要求。

    李艳艳出国了。

    她去参加新加坡举办的“亚大小姐”选举。

    她在机场时十分轰动。

    人人都希望她载誉归来。

    司星眼却知道:她已不可能回来了。

    因为同一天早上,林明才已乘搭另一班机,在新加坡等待他的“猎物”的到来。司星眼是以送殡的心情去送机。

    可是------

    李艳艳荣获“亚大小姐”亚军,凯旋而归。司星眼怀着一丝希望和十分愤怒的心情到机场,她在人群里看见,李艳艳亲热地把手搭在林明才雄壮的臂弯里,风神俊朗的走出来。

    (《七杀》之《杀机》完)

    杀人

    自序

    中国人喜欢看武侠,所以武侠得以深入民间。相比之下,武侠较诉诸于感性,幻想成份较高,推理则较着重说理,写实成分较浓。

    当然,只要写得好,处理得成功,不管是哪一类,都可以成为文学作品。而且,也不必太过计较是不是“文学作品”,反观中国传统社会里文人执笔写“不入流”的,大都是仕途失意后的“游戏之作”,但不论《西游记》、《镜花缘》、《三国演义》、《水浒传》、《红楼梦》……这些或“神怪”,或“战争”,或“武侠”,或“淫邪”,或“言情”的,今日都成了中国文学的“经典巨著”,不仅能够畅销,而且还可以长销。其实,只要有才华。有抱负,花心血和费苦功的好好写作,就不必太过考虑当前的评价。

    写得成功的,不论武侠还是推理,都能成功的塑造与刻划了人性深逻深沉的一面,反映和描绘了时代及社会广袤的层面。不同的题材只是利用不同手段,来观察人性在不同情境下的面貌。华人可能秉承自中国文学“抒情传统”的余绪,在武侠的创作与接受上乐此不疲,但在推理上的发展,就比较欠缺。

    现代社会讲求法治精神,武侠里常有“快意恩仇”和“以牙还牙,血债血偿”的场面,常要“私下解决”、“报仇雪恨”,未免有“以武犯禁”之嫌,而且不切实际。武侠的背景多是古代,虽也可借古喻今,但毕竟不能直接反映现代社会人性,这是武侠的“先天性制限”。当然,武侠在想像的驰骋,处理传统文化素材的方面,勾勒人性在艰苦绝境的反应,都是别种文类、题材所难以企及的。我写“四大名捕”故事,便是希望武侠世界里除了“私殴”、“群斗”之外,还强调了法律和执法者制裁的力量。

    推理却是可以更进一步的反映时代,社会的各种问题,人性上冲突的矛盾,它跟时代的节拍密切吻合,取材可以从古到今,毫无制限,却更重视编辑与理性。我们除了在感情世界纵欲之余,不妨考虑在推理的机趣上获得更明智的满足。西方推理方面的成就,如何嘉莎·克莉丝蒂、爱伦坡等,早已成了文学史上的名字。日本推理也极受重视,已经成为日本文学界的风潮,是新写实主义的最洼表达途径。在日本极受重视的文学奖:如“芥川奖”与“直木奖”,都曾颁给表现出色的推理作家或推理成份极强的优秀作品,推理作家个人收入所得之高,也是高踞各行业之榜首。同样作为东方民族的我们,毫无理由在这方面迟迟不起步,甘心落人之后,或不介意交白卷的。

    这本书当然只是我的一个尝试。我创作这系列后;林佛儿给我很大的推动力,除了《杀人》一篇早在十四年前已刊在台湾的《中外文学》之外,其他作品,都曾在他执编的《推理杂志》上发表;在香港出版,则因黄崎雯的策动与力促。事实上,我第一篇“推理作品”,则是边写边画,早在我小学五、六年级的时候,已出版了五集,记忆中是叫做《神探洛天池的故事》,在班上“传阅”。现在重作冯妇、重执“古剑”,只想在武林侠坛的刀光剑影中,另辟一条知感交柔、情理并重的天涯路,希望不喜欢看武侠的读者,不妨试试看推理,而喜欢看我武侠的读者,并不拒绝也看我的推理。杀人

    从金宝至怡保那二十余里的路程伊始,有一棵开花的树生长在路旁:树高大,枝讶错落,淡翠绿的小叶陪衬鲜目金红色的花叶,是最抬目的陪衬,整棵树花比叶还开得茂盛,像把整棵树,都在热带气候

    里僻嘛啪啪地焚烧来一般。树静静的立着,晌午静静的度过。

    “ipoh23batu”离怡保还有二十三里,他看向窗外的路程碑,是的;车子拐过了电油站那个转弯之后,已算是走了一里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