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而反抗,就足以使他们的机器吱咯作响。不是说机器就停止运转了,还差得很远。但是,机器终究发出摩擦的吱咯声响,这时候,它也真要卡住了。
冷场。
狄埃戈 您为什么对我说这些?
女秘书 您知道,他们再怎么干我所干的事儿也是徒劳,他们有弱点。再说,您自己也发现了。
狄埃戈 如果我没有打您,您会放过我吗?
女秘书 不会。根据条例,我前来就是要结果您的性命。
狄埃戈 这么说,我更强大了。
女秘书 您还害怕吗?
狄埃戈 不怕了。
女秘书 如果是这样,我就拿您没办法了,这也是条例所规定的。不过,我可以告诉您,这个条例是第一次得到我的赞同。
女秘书轻手轻脚地退下。狄埃戈摸了摸身上,又瞧了瞧自己的手,又转向传来呻吟的方向。在一片寂静中,他走向一个戴了口衔的患者,伸手将口衔解开,那人正是渔民。两人无言地对视,继而:
渔民 (吃力地)晚安,兄弟。我有很久没有讲话了。
狄埃戈冲他微笑。
渔民 (他举目仰望天空)那是什么?
天空的确放亮了。一阵微风刮来,吹动一扇门,吹得一些帏幔飘动了。现在,民众围住他俩,也都纷纷解下口衔,举目望天。
狄埃戈 海风……
——幕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