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他心里一紧便上前搂了她,任她的泪水在自己肩膀泛滥。
顾思敏还微微的有些哽咽,道:“我只是有些想念母后了,她走时我才五岁,到现在年份太久,时间太长,都有些记不清她的样子了,我有的时候是不是很脆弱?”
母后很早就不在了,我对于母后的印象已经不是很深刻了,我知道父皇很爱她,爱到当时想要随她而去的地步。今日三哥死了,明日又会是谁呢?这无休止的争夺什么时候才会结束?
荣瑾瑜有些心疼的轻拭了她的眼泪,道:“若流泪,先湿的是我的心。以前有个人告诉我,哭泣,不代表脆弱,只是因为坚强了太久,所有的哭泣都是人的本能,并不只是脆弱的表现。”
这别扭到死心眼又没安全感的倒霉孩子呦,我已经没有词语来形容,公主外表的高贵,内心的柔弱还有那份因为不安而展现出来的强悍了。顾思敏,的过去,我来不及参与,但的未来,一定要有我的存在。
如果说,凌晨时荣瑾瑜的这句话是疑问,那么现在,他的这句话就是肯定。他肯定,顾思敏的未来一定要有他的存在。
顾思敏摇了摇,道:“是啊,我坚强的太久了,有时候,我只是需要一个可以说话的人,可是,没有。”
有时不是沉默,只是无力诉说。荣瑾瑜,若我的哭泣湿了的心,那算不算是一个可以静静聆听我说话的人?可以叫我随时随地依靠的人?我想有一个人能明白我,即使我什么都没说,而现在,我希望那个人是。
荣瑾瑜一句若流泪,先湿的是我的心,便柔软了顾思敏的心。
荣瑾瑜有些无力的,说道:“敏儿,无法想象我生活在怎样一个地方,那里没有战争,也没有这么多生离死别和家破人亡的悲剧。”现在的二十一世纪看起来,是多么的美好,让人向往。
“也无法想像我生活在怎样一个地方,这里只有争权夺势、勾心斗角、这里只有阴谋算计、尔虞我诈。我若不算计别人,难道要等别人来算计我吗?那些百姓终究都只是权利战争中的牺牲品。越是无辜的人越是会被牵连,为之牺牲。就是因为他们没有权利,没有算计。从小就去了青城山,所以,是幸运的。可是,现在一样还是逃不过命运,不是吗?”
荣瑾瑜的童年生活,真的是很幸运,没有经历过生离死别,也无须会手足相残。这种痛苦,没有感情的人,也是会痛心的。
荣瑾瑜看着她,很是坚定的说道:“决定我们成为什么样人的,不是我们的能力,而是我们的选择。人这一生其实很短,唯一能做的事,就尽量使自己变得更快乐。如若可以,我想去山林深处过与世隔绝的生活。可会,与我一起?”
顾思敏给我的答案,这一次,能不能不让我失望?
顾思敏却道:“又何必如此,自欺欺人?”明知道不可能,又何必提起,让人徒添感伤。
听她这疑问,荣瑾瑜终于是自嘲的笑了笑,道:“是啊,现在还不是时候。”
是啊,我现在也摆脱不了这些束缚,又有什么资格和那些旁观者清的看客们一样,以无穷的牢骚,标榜其自身的清高。
“这是天性使然,的天性也许就是这么的自由洒脱。”与生俱来的洒脱,就像那时在杭州一样。
荣瑾瑜似有失落,道:“也许吧。”顾思敏,如果无法用言语和文字来描述。那么,我在心里又会是什么样子的?
“这么黑的天,盯着我看什么?”这么黑还盯着我看,看的见吗?
顾思敏见荣瑾瑜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自己看,有些微微脸红便转过身去。
荣瑾瑜紧紧盯着顾思敏的眼,道:“我想把,看进我的心里。”
咦,那她的意思是不是白天就可以盯着她看呢?荣瑾瑜也跟着转身,扭到公主面前,继续死皮赖脸。
“。”顾思敏正欲跟荣瑾瑜计较的时候,冷灏夜却前来打扰了:“公主、驸马,三皇子派来的眼线,已经都处理干净了。”
顾思敏点头,道:“起来吧,灏夜,先下去吧。”
“是。”冷灏夜一走,顾思敏又道:“惩其未范,防其未然。我这公主府何时少过眼线耳目呢,只是本宫都是刻意装作不知道而已。”
三哥的耳目除了,那么五哥的呢?六哥的呢?我这府里现在最不缺的,怕就是这耳目了吧。不过此事一过,他们应该都会撤人了。
荣瑾瑜不解的,问道:“府里有众多耳目,敏儿早就知道,那为何不早日除了他们?”
顾思敏,我该说高深莫测呢?还是该说瞬息万变?觉得哪个词于来说更贴切一些
?
顾思敏坐回石桌旁,抿了口茶,微微一笑,道:“打虎要力,捉猴要智,要捉狐狸,就要比狐狸更狡猾。”
荣瑾瑜似有明白,道:“肥猪躲不过屠户手,所以说敏儿是要利用那些耳目了,难怪顾晗都不知道会武功。”
荣瑾瑜到现在才明白过来,昨夜的一个不留是什么意思,三皇子身边一样会有别人安插的耳目吧。而且顾思敏和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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