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两位皇子,都年纪尚幼,或可,塑造。”
众位大臣,一一对几位皇子做出来了评价,却都是无关痛痒的,但看起来算是最推举五皇子了,若是圣上有意立嗣的话,总会选一位的,这样的评价倒是各不得罪了。
不过,他们这不痛不痒的评价倒是正中顾辰逸下怀,自己的儿子都是些什么货色,他自己岂会不知,只是他想让这些大臣亲口说出这些评价来。
顾辰逸听完,微微点头,又把眼光看向了荣瑾瑜,道:“嗯,瑾瑜怎么看呢?”
于情于理,这都不是我该有资格言论的事情。父皇此举,是为何意?荣瑾瑜想着,便行礼道:“臣自幼在外成长,一直与众位皇子素未谋面,也只是在大婚喜宴上和众位皇子有过一面之缘,却从未有任何交集。故,众位皇子的品行,臣是不知的,所以也不好听信传言,便妄下定论。”
顾辰逸喝了口茶,慢慢悠悠的问着:“嗯,说的也是,那西方边陲小国屡屡来犯的事情,瑾瑜又怎么看呢?”
岳父留下我,不会只是要我表个忠心,这么简单吧?荣瑾瑜心里七上八下的想着,又一行礼,道:“臣,只知道忠君爱国,臣,亦只懂得危言危行。现有西方小国屡屡来犯,臣自当是主动请缨,挂帅出征,为国为君、万死不辞。”
顾辰逸看着他笑了笑,道:“好,呵呵,朕就知道,荣海的儿子,岂会是贪生怕死之徒。冰,水为之而寒于水,瑾瑜可要好好的为国效力奥。”荣瑾瑜果然是个人才,聪明机灵,敏儿果然还是没有看错人的。
“是,臣自当是为君尽心,为国尽忠。”这社会,好人不能当,实话不能说。哎,我这岳父不会是今天拉着我,在这群大臣面前挖坑呢吧。
“哈哈哈,好,有瑾瑜这句话,朕就安心了,我大明国良将贤才这么多,又何愁拿不下他几个西方小国。”
顾辰逸起身仰头大笑,这话说的慷慨激昂,倒是弄的底下的诸位大臣互相对看,摸不着头脑了。
不过见风使舵,逢迎拍马可是众位大臣的特长。他们见皇上如此大气激愤,又少不了的赞颂起来:“我主圣明,明国千秋万代。”
“起来吧,们退下吧,这几日都回去好好的想想这朝中的大小事情。”顾辰逸微微拂手,便叫他们退下了。
出了御书房,李忠辅便快一步叫住了韩准,道:“韩大人,慢走。”
韩准微微停步,有些不屑的拱手,问道:“哦?李大人有何事指教?”
韩准正直,向来是不屑与奸佞为伍的。李忠辅虽算不上是大奸大恶之人,但他却想一手把持朝纲,也不是什么好人。
李忠辅狡猾的笑了笑,道:“哪里,我只是想问韩大人对刚才和圣上的谈话有何看法?”
哼,这次朝廷怕是要换血了。皇上这么器重荣瑾瑜,看这情况皇上果然是爱屋及乌啊,偏着长乐公主,果然是连带着长乐公主的驸马也要一起重用了。只是,他今日提到众皇子的品行德操,难道真是不堪三皇子离世的打击要立皇嗣了吗?
韩准看了看他,轻哼一声,道:“看法?圣上是君,我为臣,能有什么看法?这圣意难揣,伴君如伴虎,您是知道的,又何必多此一问呢?”哼,满朝文武有几人不是的党羽?李忠辅也有怕的时候?
韩准不吭不卑的说完,也不等李忠辅开口,便甩袖离去了。
看着韩准不给面子的离去,李忠辅恨得咬牙切齿,自语道:“哎?,哼,好个韩准,满朝上下就骨头硬,我倒是要看看,究竟能硬到什么时候,哼。”
大臣们在猜想着,荣瑾瑜也在猜想着:听刚才圣上的意思,难道是想让我出征西域?可他又在大臣面前提了众位皇子的品行,他喜欢顾思敏这是真真切切的。
顾思敏杀了顾晗,这再是顾晗不对,那也都是一个父亲生的,再偏心也不至于以一句咎由自取,怨不得旁人就了事了吧?看顾辰逸跟顾思敏的对话,顾辰逸明显是向着顾思敏的,就像他没有旁观,却能早就会猜到结果一样。那是他太了解他的儿子,还是他太看好自己的女儿呢?
那他也有可能会把这皇位传给顾思敏喽?若是如此的话,那他今日跟那些大臣的对话,就是再明显不过了。他是要摆正众皇子的品行德操和能力,从而体现顾思敏的品行德操和能力,如此相比之下,还真是一目了然呢。
可是,狡兔死,走狗烹,飞鸟尽,良弓藏,敌国灭,谋臣亡。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那我算不算是他们的棋子呢?以现在这种情势发展下去的话,我这日后必然会知道很多秘密的,即便我不会威胁到顾思敏,也难保顾辰逸不会放过我,这秘密知道的多了,必然是会引来灭顶之灾的,毕竟能保守秘密的也只有死人而已。
荣瑾瑜有
些无力的回想着今日顾辰逸的话语,想着走着就回到了公主府。此时,天已全黑了,荣瑾瑜又不由的感叹:这一折腾又是一整天呀。
“公主,怎么?”她眼里的泪光,打湿了我的心。
荣瑾瑜在花园看到顾思敏时,她眼中还微微泛着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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