检查完,他抱起已因为他的怒火而心生恐惧的严巧临,大步走回他的卧室。
“慕大……浩风,你要做什么?”她不解他的行动,以为他要在此时占有她。
险些喊错的称呼惹来慕浩风更大的愤怒,走进房间后他没放她下来,而是将她直接抱进浴室里。
一到浴室,他马上按下莲蓬头,冰冷的水直刷过她的身子,浸湿她的内衣及底裤,让她冷得直打颤。
“哇!不要!好冷……好冷!”
慕浩风身上也身都是水,但他还不满意,他卸下自己身上的衣服,并且脱下她仅剩的衣物,让两人身躯赤裸相对,他的健硕及她的曼妙曲线勾勒出男女体态之不同。
“我不允许别的男人碰你,就是站在你旁边也不行!”他就是如此霸道,有如此强烈的占有欲,他要她完是他一个人的。
他的话让严巧临思绪停顿,拼命地挣扎身子想要逃出浴室;奈何对方是个强健的男人,一个高她一个头的男人,他的体型几乎是她的一倍,光他的一双手即能将她的腰给合拢,逼她紧贴在他身上,她要逃离他的机会是微乎其微。
床上传出短而急促的喘息声,让人清楚知道刚结束的激情有多狂热。
慕浩风在用水冲过严巧临的身子后,便一把抱起她,步往卧室,并将她给甩上床,趁她想移开之际,用他修长魁梧的身躯覆住她。
欺压上她背后的慕浩风,让她不得动弹地完承受他的重量。
然后,展开他一连串的惩罚。
当夜幕低垂时,慕浩风终于移开自己的身躯,不再强压住她的身子,严巧临这才缩起不适的身子,双手护胸地背着他侧躺在床上。
她不想让他看到她的眼泪,那只会让自己更没有尊严,她不愿意!
但抖动的肩在在告诉慕浩风她此时怎么了。
慕浩风随意拉过被单盖在她身上,并且翻身下床。两人之间没有言语,沉默使得一室的僵硬气氛更甚;可他并没有打破僵局的打算,是她的不顺从惹怒他,迫使他几近强暴了她。不管她是否能接受他的欲望,他是一再地贪婪索取。
他不再看她,气怒地着衣离开卧室,留她一人面对一室漆黑,因为他发现自己再留下来可能会因心生不忍而痛斥自己。
坐在书房里,想起她刚才没有下楼用餐,他生气的冲回卧房,发现她竟然在他房里继续睡着觉,沉稳的呼吸声告诉他她倦意之强烈,脸颊旁未干的泪水也提醒他对她的伤害有多深。
他到底是怎么了?
为什么如此沉不住气?
可他就是不能接受,也不会同意有男人跟在她一旁,分享他的女人。
今天下午四点拨电话回家,佣人说她还没回来,可想而知他心中的担忧有多强烈,一再地拨行动电话,却是没有回应。
在等不及的情况下,他丢下开到一半的重大会议,驾车飞驰回家,结果佣人却告诉他她还没回来。他的一颗心莫名的提得老高。
直到五点时她站在他面前,告诉他她去了趟书局,他心中的担忧才落下,也因为如此才会这么愤怒。
吩咐佣人给她送饭去,并且要人盯着她吃完才准离开,因为晚一点她还要再服侍他。他不想要她没体力地任由他予取子求,他要她好好地回应他的热情;不管她有多不愿,不管她有多疲累,他要她副心思只能停在他身上!
说他残忍也好,但他不让自己心软,是她引起他满身的欲火,她就要负责熄灭它。
整整四年的时间,严巧临由一位天真纯洁的女孩成了沉默安静的女人,她的眼里有着扫不去的淡淡忧愁,抹也抹不去地跟随她。
之前慕浩风白天上班,她则是上学,不管如何,视工作为第一的他永远比她早起床,就连假日都难得见他在家里休息片刻。
她知道那是因为他还有其他女人,一些他专宠的女人。她知道她没有权利干涉他的私事,可她脆弱受伤的尊严已是支离破碎;那些女人个个出自名门,都有可能成为他的妻子,这一点她比谁都清楚。
那时她是绝不能再留在慕家了,没有一个妻子愿意忍受与丈夫的情妇同住一个屋檐下,况且她也无法承受那样的痛苦。
今天,她又接到他其中一名情人的电话。
(喂,我找慕浩风。)每次她们打电话来的语气总是那么理所当然,以他的情人自居。
刚开始接到这种电话,她会不知所措地挂掉电话,可时间一久,她习惯了,她不再挂电话。
“先生在书房,小姐你请稍等一下。”她会有礼地接听电话,并且很婉转地回答她们的问话。
等她将电话转进慕浩风的书房后,就不再是她的问题了。
有时她们也会询问她是谁,她只是笑着回答:
“我是这里的佣人,对不起,小姐,你
称等一下。”
诸如此类的电话对她而言不再是难事,有时佣人听到她说自己是佣人时,会着急地摇头否认,不过她不在意,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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