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里的佣人,只是,她是慕浩风床上的佣人。
慕浩风从不知道她以佣人自称她自己,特别是对他的情人们,她故意贬低自己的身分。
这天,晚归的慕浩风踏进房里,当他在床上没见到严巧临的身影时,随即狂怒地冲过另一扇门,这才见她趴在自己床上熟睡。
缩在床上的严巧临睡得很是安稳,一点也没发觉慕浩风的接近,直到他弯腰一把抱起她时,她才惊醒过来。
“谁?”她是熟悉慕浩风身上的气息,毕竟同床了四年,只是她以为今晚是自己的错觉。
“我。”走回他的房间,他将她放在床上。
听到他的声音,就算严巧临有多困多想睡,瞌睡虫也马上跑光了。
“你……回来了啊……”一脸怒容的他,冰冷的眼神很是吓人。她以为他今晚不回来了,才会回自己房间睡觉。
慕浩风压在她上方,迫使她需要仰着头看他,“为什么没在这里睡?”
“……”对于他的狂暴她向来没有能力替他消气,只得沉默。
因为房里没有时钟,她无法得知现在几点了,不过她想她是睡了一会儿。
刚在他的房里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最后她才放弃的回自己房间,没想到一沾枕马上入睡,且还梦到以前的事,那是她好久不曾梦过的。
慕浩风炙热地瞪着穿着水蓝色薄纱睡衣的她,若隐若现的胴体很是诱人,更引起他内心的渴望。
快速地除去自己身上的衣服,今晚他特别渴望她的身子。她的身子他总是要不够,曾经他以为自己可以拒绝她的身躯,在别的女人身上找到自己的欲望。可惜他错了,错得离谱;不管过了几年,他似乎还是要不够她,也只想要她一个女人。
四年以来,她的娇躯已臻至完美无瑕,更不时的撩拨着他的欲望。
今晚,他本是打算和往来客户的女儿一起共进晚餐,并且一同享受这个宁静的夜。
可没想到,当他陪她在清新的夜里逛了一圈后,他发现他要的女人在自己家里,眼前的千金小姐根本激不起他一丝的情欲,这让他感到不可思议。
对他来说,女人只是供他暖床、结婚生子的工具罢了,绝不会在他生命中占有多重要的地位,可严巧临做到了,她不自觉地左右他的生理机能,让他在别的女人面前完没了感觉。
迫不得已,他只得送对方回家,并且为了补偿她,还告诉她下次将再邀请她。
而后他并没有马上回家,而是开着车子四处闲逛。他想藉此让心思能够清晰,只是夜色越沉他的心情也跟着沉重,直到二点多他才拖着疲累的身躯回家。
怎知一回房在见不到她时,瞬间兴起的恐惧及火气连他自己都不敢相信,见她安睡在她自己的房间时,不安的心才平静许多。
他赤裸着身子开始动手脱下她的睡衣时,沉默的她开了口──
“浩风,我有话想跟你说可以吗?”
从没在床上主动找他谈话的她,今天竟反常地开口了,且眼神及语气十分坚定,让他急切的动作不由得暂时停止。
深沉的眼满含着欲望盯着她,考虑是否要先停止,最后,他还是依了她。“有什么事说吧!”他可以想见那绝不是一件多好的事。
平躺回床上,慕浩风双手枕在脑下,打算听她要谈什么事。
严巧临得到短暂的自由后,马上将领口拉紧,她知道他为什么如此晚归,因为他还要陪他的情人,那些身分高贵的名门小姐。
每当有这种认知时,她只觉得自己好卑俗,在他面前她是如此没有尊严。
“我……我想离开,可以吗?”好不容易鼓起最大的勇气,她开口要求。
可没想到她的话对他的刺激这么大,话才说完,一旁躺着的慕浩风已狂怒地坐起身,像只吃人的猛兽般虎视眈眈地瞪视着她,吓得她向后退。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慕浩风以为他听错了,她说要离开他,要离开他的身边。她是不是忘了,他曾说过她是他一辈子的女人,永远别想离开他!
严巧临虽害怕,但她还是鼓起勇气继续说:
“我想……你似乎要结婚了……结婚后你的妻子不可能接受我的存在,所以若是我离开了,对事情会比较好。”这是她所想的,也是她想要的,二十二岁的她该有她自己的人生了;若是等到有一天他开口要她离开时,她不知道自己将怎么活下去。
只是一旁的慕浩风可不这么认为,他已是怒火攻心地双手撑在她身侧大吼道:
“谁准你可以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