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树枝上一挂,然后迅速在金合欢树阴影地方找到个较湿的地方,用“艾考瓦”把湿泥捣烂,然后像疣猪、野牛在烂泥中洗澡一样,在泥里滚了两圈,然后又拔下几丛高草重新做了一套伪装,至于早些时候做的伪装在被角马群后冲出来时就顺手把它抓下了。只二十秒,张凡虎就又伪装好伏在草丛中了。只见他全身都是黄中带褐的稀泥,泥上又是草叶、草茎,甚至在他的背上还俏生生地立着一大株翠绿的草,占地(占背)面积足足有两个平方分米!而泥水也能很好的把的气味掩盖住,那头失血、疲劳、惊恐的斑马肯定闻不到他的气味,更看不见一动不动伪装好的他。
近了、更近了,在张凡虎伪装的二十秒中,智速与斑马就跑了近三百米远;两分钟后,张凡虎已经隐隐约约听见草丛被挤开发出的沙沙声和斑马蹄子踏在地上的声音。张凡虎听着蹄子在地上踏的频率,暗自想道;“这智速的力量也并不小,斑马的皮肉比角马的坚韧,他依然能给它重创。现在这头斑马的时速只有三十余公里了,即使它在最初把智速甩了五十余米,而且智速显然也很累了,但估计智速也离它不远了。”张凡虎慢慢地向着斑马的必经之地慢慢地匍匐,又十几秒后,张凡虎能听见斑马那粗重的喘息声了,而再细细一听,隐约也听见累了智速的脚步声。张凡虎紧了紧右手中同样有泥和草茎的“艾考瓦”,左手屈肘撑着地,双腿微屈,赤脚前掌用力地插入草地中,他的整个身体就像做单手俯卧撑在最低的时候一样。
当智速的喘息声也清晰地传入张凡虎耳中时,张凡虎微虚着的双眼已经能看见在草中影影绰绰的斑马身影了。张凡虎把身体再向下一伏,双腿与左手肌肉紧绷,就像跳远运动员临跳的那一刹那。“啊!”张凡虎大吼一声,力贯双腿用力一蹬,左手一撑,身体就像贴地平飞的箭一样飙射了出去。斑马被这种惊变吓得愣了一瞬间,但高手都是在“瞬间”中做事,“碰”、“咔”,右手中抡圆了的“艾考瓦”就猛烈地与斑马的一条前腿亲密接触了,斑马的前腿胫骨与“艾考瓦”都发出让人听了纠结的声音——两者齐断!
斑马的身体向左腿骨折的左边斜着翻滚下来,而张凡虎已经团身快速地滚避开了斑马那三百多公斤的身体,刚避开斑马的身体的张凡虎没有浪费距离,“嗖”地弹跳起来,右手中的半截断矛用力地插入了斑马的眼睛。张凡虎退后两步避开斑马乱蹬乱踢的三只蹄,看着还有点呆腻的智速笑了一下,然后指了指智速的“艾考瓦”,又指了指垂死挣扎的斑马。智速跑,咬着牙低头用力地把矛头插入了斑马的咽喉。
两个猎王相视而笑。
是 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