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刚才角马背上换到这个方向,跳起时看见了通向族人们的途中有棵金合欢树,可以在树上瞭望时做短暂的休息。张凡虎在树上取下望远镜向四周仔细巡视着,在刚才他根本就没有与地点来好好地观察四周,只能大致地看一下,很有可能有纰漏,因为虽然角马群都跑在前面去了,但这毕竟只是这二三十公里长的角马群的一小部分,有多少伏击者埋伏着谁也不。张凡虎当然不像角马群一样,没看见天敌、没看见草的不寻常的翻动就以为身处安全之地。张凡虎把那些深草丛中突然就坍塌下去一块的草皮仔细看了一下,这种草的凹处很有可能就是伏击者埋伏压塌的。所幸在二十余公里的范围内的十余处类似地点都是安全的。
张凡虎转换方向。刚才他只是确定族人们安全而已,还没有多看其余情况。哪只刚一看,张凡虎的嘴角就向上挑起,露出微笑来。原来族人们都很安全,但那十余头受伤失血又精疲力尽的角马却都不那么安全了:它们居然被十五个族人包围了!张凡虎也不他们是做到的,就靠着这点人居然把十二头虽然受伤的角马包围了,虽然角马们都受伤失血,好几头都是用三条腿逃跑着,但在张凡虎离开时角马们的速度也有近三十公里,而且两方平均也相距有四十米啊。更另张凡虎惊得目瞪口呆的是——他们包围圈中居然有一头斑马!
虽然斑马也是迁徙的动物,由于角马喜嫩草而斑马喜较粗老的草,所以它们并不起竞争的冲突,斑马与角马群是迁徙中的伙伴关系,但现在这是情况?这头斑马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啊,或者说族人们是从哪里把它找出并围上的呢?张凡虎刚想下树跑参加这场围堵,但身体刚动,镜头中的情况就让他定住了。
刚才张凡虎就看见智速他们以半径五十米的距离包围着角马(现在还有斑马),只见他们弯曲着身体,紧盯着惊慌失措的角马群,慢慢地向前挪着脚步,右手把矛举在齐肩高的位置,做好随时出手的准备。现在他们不想出手,很显然是想全歼这些角马。智速与智力的两点连线为包围圈的直径,而且他们双腿略微弯曲,应该是防止角马的逃窜而做好追赶的准备,起着面对突变问题的机动抢救作用。
张凡虎刚想下树时,就看见智速突然向前一冲,其余的族人也紧随着向包围圈中的角马群和斑马冲去,这时紧紧地挤在圆心的角马们再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四散而逃,但它们刚起步就迎上了射向它们的矛。虽然距离角马群还有五十米远,但这时其实就是最好的出手时候,因为如果再把包围圈缩小,一定会有的角马群的四散而逃很有可能造成族人的伤亡,要角马在鼓起勇气之后是敢低头用长达半米的弯曲尖角向斑鬣狗发起冲击的,而斑马更不可小觑,因为他会咬、踢,就像马一样,是种性子较烈的草食动物,它们的巨口中的大门牙会把斑鬣狗的半个脖子咬下!即使经过了长的追捕,已经把它们的精神、力量、勇气全消耗殆尽了,但是如果再靠近一点,那些力量惊人的族人说不定会相互误伤,这是无法避免的大问题。所以张凡虎对这个智速是越来越佩服了,“他应该就是下一任族长吧?无网不少字”张凡虎微笑着点了点头。
“咻咻!”在数公里外看着的张凡虎仿佛都能听见十五枝“艾考瓦”平着飞出划破空气的声音,顿时七头角马中矛,虽然族人们都分散得较开,但矛也投得有重复,但这未必又不是好事:只见那头身受三只“艾考瓦”的角马蹒跚了两步,就倒在了地上;智力又发挥出了他一贯的生猛力量,又是一矛透腹;至于其他的角马有种两矛的、一矛的,甚至有身中半矛的——一矛双马!但这些角马又都挣扎着向外面跑了,只留下了那头身重三矛和中了智力一矛的角马。
智速的矛直接射向了那头同样为雄性的斑马。成年斑马体长两到两米五,尾长约半米,肩高一米三,体重约三百五十公斤,比角马足足要重一百公斤!这头身上几乎没伤的成年斑马绝对是个不好收拾的猎物。
果然,智速的长矛直接插入了斑马的腹部肋骨偏后的地方,整个矛头都进去了大半,但斑马发出了一声嘶叫,然后又发出一种尖细又急促的“哦呵、哦呵”声,这是斑马发狂的声音,雄性斑马争夺雌性、母斑马护小斑马与猎食者对抗时都会这样嘶叫。但这头斑马却不是冲报仇,而是与其他的角马们分散逃跑。,而且边跑边跳起来用后踢踹蹬倒吊在腹部侧面的“艾考瓦”,这个蹶子撩得好,只跳了两下,右腿就把“艾考瓦”蹬飞了出去,但也把腹部本来就大如鸡蛋的血孔拉成了一个以原来形状为底的倒锥形,鲜血飙射了出来,斑马掉头向外面猛冲。
由于智速的捕猎手段很厉害,所以大家离他与智力都较远,他们两人就把包围圈的四分之一囊括了,这就让被斑马冲击的智速孤立无援,只得让开冲向他的斑马,然后跑拾起被踹飞的矛。但这样他一来一回就被速度还在最高速的斑马一下抛到了五十米外了,智速只得咬牙提矛向其追去。而其他的族人也向着再次受伤的角马们追去。
张凡虎看见斑马逃跑的方向高兴得从树上一蹦而下,因为那头斑马赫然是向着北方——
他这个方向逃跑的。张凡虎把望远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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