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伤到身下的情人,到后来也全然放开,大声着强力冲刺,卫青紧紧搂住刘彻的脊背,全力迎合着,毫无保留。
窗外夜色阑珊,万籁俱寂,树叶落地的轻响怎能掩住红绡账中的浓情呢喃。
被窗外鸟雀的嘈杂声惊醒,卫青缓缓睁开眼。
昨夜竟然又梦到了十年前,那时自己龙城初捷,意气风发。刘彻在宫外悄悄买下一处念园,与自己夜夜风流,浓情蜜意,不知春秋。
果然是梦,卫青轻叹着直了直身体,浑身不适和酸麻,不像是睡了一夜,倒像是经历了一场大战。
满心疑惑的睁开眼,出现在面前的事刘彻明亮锐利却难得的含着温柔笑意的眸子。
“仲卿醒了,朕叫人备着莲子羹,这就叫他们送进来。”刘彻的声音同目光一般温柔,自然的如同这只是一个在普通不过的清晨,他们已习以为常的度过了千百遍。
环顾四周,不是在自己府中,也不是刘彻的寝宫吗,而是刚刚才出现在梦中的念园。
梦中支离破碎的片段浮上脑海,自己与刘彻疯狂纠缠,放纵的燃烧着不知何时已经刻入骨髓的爱与恨。
被汗水湿透的肌肤紧密贴合在一起,随着摩擦发出淫靡的水泽声~虫%冞掱咑。
销魂的呻吟交织在一起,分不清究竟是谁发出。
模糊的梦境开始清晰,下半身难耐的胀痛更是连逃避的机会都已断绝。
卫青脸上的血色瞬间尽失。
向后缩了缩,坐起身来,丝被从身上滑落而下,满身的青紫的吻痕烙印般宣告着昨夜的疯狂。
“朕,真的很高兴。”刘彻伸手抚摸着卫青冰冷的面庞“朕记得曾经说过,既然仲卿不愿意到宫中来陪朕,那以后朕就到这里来陪仲卿。”
卫青无语的垂下头,任散落的长发半掩住面庞。
这么久的挣扎抗拒转眼化为泡影,但昨夜的事又岂能怪得了别人。
既然一切又重新开始,除非刘彻厌倦,否则便不会停下。在强势的帝王面前,自己已根本就没有了叫停的权利。
“臣愿意到宫中去服侍陛下。”
听到这话,刘彻一阵惊愕“你说什么?”
卫青依旧保持着低头的姿势,平静的重复“臣不敢劳动陛下大驾,愿意到宫中去服侍陛下。”说到这里,卫青顿了顿便紧接着道“只求……只求笔下能给去病留个清白名声,他还年轻,将来鞍前马后总还是用得着的。”
竟然是为了这个,竟然是为了这个!
刘彻正想发怒,转念才想起自己今天早上已下定决心,虽说是卫青主动,但他毕竟喝醉了,因此无论醒来后是什么反应自己都决不能动怒。
连连吸了几口长气,才压下那口气“就这事吗?”
“臣不敢有其他奢望。”卫青的声音虽然低沉,却极为清晰。
“看着朕。”
卫青依言转头,定定看着刘彻,乌黑的眸子一片迷蒙。
刘彻也坐了起来,宽阔的熊坦微微起伏,神情是费了很大力气才装出的平静。
“仲卿这一年来一眼都不曾正眼瞧过朕,为的就是这个?”卫青原本最怕与自己的关系大白于天下,现在却主动提出要到宫里服侍自己,为的竟然是这件子虚乌有的事。刘彻既愤怒又委屈。
对了,这种事卫青怎会去问霍去病,既然身为天子的自己都直白的告诉了他,以他的个性又怎会再去问?刘彻苦笑。
“陛下威严,臣不敢窥视。”
“威严?呵呵,原来朕就这一年威严,过去都不威严。”
“臣不是这个意思。”卫青急急解释。
“算了,是不是这个意思都不要紧。朕只想问仲卿,如果朕告诉你,朕根本就没有动过去病,那日跟你说的话只是一时气急的口不择言,你可相信?”
卫青的眼睛霍的一闪,不只是惊喜还是不敢相信。下一刻却猛然侧过头去,肩头克制不住的微微抖动。
“你要是不信,可以去问去病,他总不会骗你。”
痛苦愧疚了这么久,却只为了一场误会。若自己当日不是担心去病尴尬去问个清楚,有何至于这样。
想到此处,卫青觉得自己又可悲又可笑。
呆坐间,刘彻欺过来楼主他依旧光裸的身躯“你冤枉朕了,朕委屈的很,你可得悉心安抚才是。”
说着已再次吻上了卫青的双唇。
卫青脑袋里一片空白,任刘彻将自己放倒,再次温存。
“朕怎么舍得叫仲卿到宫里来呢?以后还是到这里来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