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顺终于给卫青擦洗完毕,端着铜盆走出去,门又被轻轻合上。
刘彻走到门前,伫立片刻,终于推开了房门。
灯火摇曳,朦胧迷离。沉醉的卫青在光影的变换中动荡着吗,如梦似幻。
刘彻突然很讨厌这种不确定的感觉,高声叫人再点上了几盏灯虫4冞掱咑。
灯火次第燃起,室内亮如白昼,微毫可见。刘彻侧坐在塌沿,低下头细细审视。
入鬓的修眉平和而舒展,合拢的双眼宛如两弯墨线勾勒出的新月,丰润的嘴唇恰如清晨闪耀着露珠的花瓣,引人采摘。
刘彻俯下身去,几经迟疑,终于决定屈从于自己的欲望,悄悄撷取了那份甜美。
卫青无力的抬了抬眼皮,涣散的目光对上刘彻的黑眸,不由低低“嗯”了一声。
刘彻见他醒来有些灿然,正想撤离,下一刻,脖子却被一双手臂温柔的楼主,唇齿被分开,柔软的甜美在自己口中辗转碾磨,抵死纠缠。
刘彻本就在极力压抑,哪里经得起这般诱惑,终于决定让一切顺其自然。
这一刻,一切都放纵了。再也不需要在理智与情感中选择,再也不需要在君王与情人间挣扎。
不知何时,衣衫已被褪尽,卫青在睡梦中微微嘟囔着,不自觉地用手护住小腹右侧,转过身背对着刘彻。
刘彻也不勉强他,除去自己的衣物上塌,挑开披散的黑发,亲吻着他光滑的后背,换来一阵颤抖。
刘彻不禁暗暗得意,这么多年了,眼前这句身体自己早已了如指掌,哪里会让他情动,哪里会让他欲罢不能,全看自己施为。
腿间的昂扬早已按捺不住,刘彻却不急于求成,只轻轻在他腿间摩擦。正销魂间,卫青却忽然翻过身来,伸出左臂,楼主刘彻的脖子,一条腿搭在了健硕的腰腹之上。
这带着挑逗和邀请的举动令刘彻兴奋不已,连那隐隐的不安和歉疚也被抛到了九霄云外。刘彻急不可耐的翻过卫青的身体,跪坐在卫青修长的双腿之间,卫青肩头的齿痕依旧十分清晰,昭示着自己当日嗜骨的恨意。那眼看着爱人离去却无力挽回的痛苦,即使现在回想起来,犹自异常清晰。
既然是情人就一定要有肉体关系,不然时间长了,那份感情就会变成空中阁楼。
刘彻的嘴角露出浅淡的笑容,托起卫青的双臀放在自己的腿上,挺身便想进入。
卫青闷哼一声吗,双腿猛合,显是吃痛虫%冞掱咑。
刘彻这才发现自己太性急,卫青已经很久没有经历过男子之间的情事,一时哪能就容纳自己。
无奈之下,只得忍住焚身欲火,为卫青做起准备。
异物的入侵显然让卫青很不舒服,在刘彻的腿上扭动起来,刘彻一边亲吻安抚,一边加大了力度。
见卫青依旧痛苦,伸手轻握住眼前蛰伏的欲望,有技巧的上下套弄摩挲,不一会便让麦色的肌肤布上一层淡淡的红晕,口中溢出低低的呻吟。
刘彻见他情动,越发卖力,卫青痛苦的扭动也变成了控制不住的迎合,随着卫青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呻吟越来越销魂,刘彻手上的动作也越来越快,终于伴着一声低吼,一股白浊喷神而出。
刘彻知道时机已到,想要再次握住卫青的腰肢,却被他捂着小腹的手挡住。刘彻皱起眉,想把那碍事的手拉开,不料卫青捂得甚紧,刘彻竟然没能拉开。
用足劲使劲拉,手掌终于被拉开,一道狰狞的伤口跃入眼帘。刘彻熟悉卫青的身体,因此也立刻明白,这道伤口是漠北大战留下的。伤口又宽又深,愈合的显然不是很好,这也明明白白的告诉刘彻,眼前的人曾如何在生死线上辗转挣扎,自己,差点真的要永远失去他。
“该死,不是说是轻伤么?这也叫轻伤。”卫青受伤的事军报上只是一笔带过,自己安插在军中的暗探也报告说只是轻伤,没想到居然是这种情况。
转而又低头望着昏睡的人“仲卿,受了这么重的伤,为什么就不肯告诉朕呢?”
卫青依旧不答,睡梦中微微抖动了一下睫毛。
附着在卫青谷歌均匀、肌理优美的身体上,伤痕显得异常突兀。
刘彻凝视半晌,忽的低笑,温柔又疼惜的亲吻着那扭曲的伤痕,暗暗下定了决心,要得到是那么艰难,而失去却又太过容易,那么自己再也不会给他任何机会疏远离开。
再覆上那诱人的身体,极尽温柔的缓缓地进入,灵与肉的双重快感令刘彻忍不住哼出声来。停滞片刻,刘彻理开贴在那张俊秀面孔上的乌发,轻轻勾勒着雕刻般的五官“仲卿,这下好了,匈奴已弱,你再也不用打仗了。呆在朕身边,朕不会让任何人伤你一根汗毛,也不会再让你流血。现在朕不会猜忌你了,真的!”只要他再也没有危及皇权的能力,刘彻当然不会再跟自己过不去。
情意渐炽,卫青原本微微锁着的眉头随着刘彻温柔的律动舒展开来,肌肤上的胭脂色越发醉人,销魂的呻吟再次溢出。受到鼓励的刘彻加快了节奏,开初还理性的控制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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