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袖中取出从宫里带回来的糕点分给两个弟弟和霍去病。卫步和卫广都甚是斯文,慢慢吃着,霍去病却三两口就吃个精光,有趁卫广不注意抢了广的糕塞进了嘴里一口吞下。广自己舍不得吃的糕点却被去病抢走,委屈得掉眼泪,卫青只好劝着大点的卫步分了一块给他才算完事。正要责备去病,却见他如同一只大猫般爬在自己身上,闹着叫自己教他练剑。
卫青曾教过卫步和卫广练剑,卫广还勉强跟着学,卫步根本不感兴趣,加之卫青忙也就罢了,今日见去病喜欢,十分高兴,便琢磨着去给他买匹适合他骑的小马,打把特制未开锋的小剑,免得他伤了自己。
卫青在家将养了一天,第三天便带着霍去病上了街,先去铁匠铺定了把小剑,接着便来到了长安最大的马市。
霍去病挑挑拣拣,最终选了匹三个月大的小红马,霍去病给起了个名字叫“火虬”,大是喜爱。舅甥两正要往回走,却见不远处一大群人围在一起,闹闹哄哄,极为热闹。
霍去病小孩心性,看有热闹可瞧立刻奔了过去,卫青也只好拉了小红马跟上他。
“两千金,也太贵了,这马就算再好也要能卖得出去才行,你说是不是?”
那卖马的老板却只是拧了拧眉毛“我说了两千金就是两千金,一株也不会少,要买就买,不买就不要饶舌。”卖马人旁边,立着一匹通体漆黑得没有一根杂毛唯独四蹄雪白的骏马。
卫青本就爱马,见那马雄伟高骏、毛色油亮,肌肉线条流畅优美充满力度,便知道是好马,不禁心中喜爱,伸出手摸了摸马的脊背。那马顺势舔了舔卫青脸,卫青也不躲闪,只觉得黏黏痒痒的,不禁笑出声来。
卖马人心中大奇,这马性情暴烈,一般人身也近不了,今日竟如此柔顺。打量了又打量卫青,见他气质高华、姿容俊伟,衣着虽不十分华丽,质料做工却异常考究,心道定是哪家的贵公子,便热情推荐了起来。“公子,这匹马叫乌云盖雪,产自西域乌孙国,真的是日行千里夜走八百的神骏,这世上只怕也找不出几匹马可以能和它相比,也只有公子这般人物才配得上这马啊!”
卫青听他介绍,对这马越发喜爱,想了想自己的口袋,就算倾家荡产也出不起那吓人的价钱,只好摇摇头笑了笑,带上去病回了家中。
日落时,天际起了微飒,直直地掠去冬天残留于枝头的枯叶,有新叶萌动的声音。
陪着霍去病骑了半天的马,回家吃过饭卫青就进了自己的房间,打算看会书就早点休息。
有人轻扣门扉。开门一看是卫长子。
“青弟,有人找你。”背后的黑暗里有一个高大的身影。
竟然是刘彻!月白的内袍,玄色外褂掐着暗金色草纹,说不出的英俊洒脱、魁梧挺拔。
“朕和卫青有点事情商量,你先下去吧,不要让人进来。”
待卫长子刚一出门,刘彻便上前几步,迫不及待地将卫青搂在了怀中。
不敢推拒,也不敢躲避,只是死死咬住下唇,不让惊呼溢出。
“告诉朕,朕有几年没有见到你了。”沉重的喘息中,卫青被已抱到了床上。
刘彻是个天生的君王,他总是能够把握住最好的机会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并用尽一切手段把主动权牢牢控制在自己手中。来找卫青,并不是因为他已经如何的迫不及待,而是无论作为一个指点江山的帝王,还是作为一个久经情场的个中好手,刘彻都知道,上林苑的一夜风流并不足以让他长久拥有卫青的身心,但火已经烧了起来,他现在最该做的就是在该添柴的时候把这把柴添进去。他要让卫青清清楚楚地明白自己和他的关系已经成为了不可改变的事实,不是一时冲动,也绝对不允许逃避。
帝王的威严和情人的温柔在此刻被完美融合在一起,发挥得淋漓尽致。耳鬓厮磨、软硬兼施、诱惑哄骗、挟恩求报……..
温柔霸道的吻、蛮横挑逗的揉搓。
墨色长发铺洒在洁白的床褥上,肌肤丝绸般的触感如同深不见底的漩涡,将刘彻的神魂牵绊,再狠狠绞住那颗本就激荡不已的心灌进无限欲望。
不再似第一次般温柔,故意加大了力度的啃噬与抚弄让卫青不得不把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了两人的交缠上。
刘彻的身体几乎快要爆裂,该死的卫青,为什么能够如此挑逗起自己的□,为什么能够如此吸引自己的视线。只想完完全全占有他,得了他的身,得了他的心。一切皆部署妥当,费尽心思,不能太过温柔也不能太过粗暴,要恰到好处,既让他记忆深刻,又不能让他过于反感。即使在这□焚身的时刻,这位精于谋划的天子依然一丝不苟地执行着自己的计划…..
身上已布满吻痕,一对樱蕊被啃弄得晶莹傲立。感觉到刘彻的身体试图挤进自己的双腿之间,卫青扶在他肩头的双手本能地用力往外一推。“唔,你弄疼朕了,朕的伤还没好。”推力立刻消失无踪,刘彻趁机取下卫青脑后的枕头垫在他的腰上,接着分开他的双腿挺身而入。
无力的疼痛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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