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慧黠灵动。”
你最好不要太喜欢。“臣可能在昨夜祭拜亡母时有些受凉,身体略感不适,惰于言语,请王上鉴谅。”
“那饮酒也不可以吗?”勒瑀执起嵌银琉璃壶,“朕为宣卿斟酒。”
宣隐澜始料未及,急急起身相拦:“王上,请允臣自己来。”
勒瑀无语,眼光下移,落到了按在酒壶上的一只素荑上,它下面,是他的手。
宣隐澜惊觉,急欲抽腕不及,手已经被人包在掌心。
缓缓掷了酒壶,勒瑀将掌心的小手握至眼前,指若青葱,甲若莲瓣,握在略有薄茧的大掌中,如一方软玉,温凉浸骨,柔腻酥心……他的唇,向那手背上落下。
“王上!”宣隐澜挣了挣,因不敢过于用力,手仍在别人手中。他的轻吻,使手背上那块肌肤烧起了灼痛。“王上,您喝醉了么?臣唤常公公扶您去休息如何?”
勒瑀近似痴迷地嗅着她的手,气息烤灼在上面:“就算朕真的醉了,也不关酒的事。”与自己的手掌相并,交握,“宣卿,你这双写出锦绣文章的手当真是锦绣如玉,与朕的手比起来,你的手实在太小了。”
“臣哪敢与王上相提并论?王上乃上天之子,臣一介凡夫……”
“宣卿,你没有发现么?你不只是手小,连身形也要比朕小很多。在男人中,你不算高大,若是在女子中间,则属于秀颀的了,”他说着,身形已绕过桌子,立在了宣隐澜身侧,“朕平日总嗅得宣卿身上有一抹淡淡的幽香,不知是何香料?”
情况越来越难处理了……事情发展得比预料的还要糟……宣隐澜用了点力气将手挣出,“王上,臣想喝酒了,君臣对饮可好?”
“肤如凝霜,眉若春山,气如幽兰,面若清莲,唇吐丹朱,颈赛春雪,”他神态如迷,“宣,不要让朕等太久了好么?”
不好!宣隐澜心中大喝,足下不露声迹地移着脚步。
他却亦步亦趋,直至围着桌子挪了一遭,他终失去耐心,手臂一探,将少相的细腰箍住:“朕的美少相,你要带朕兜多少圈子呢?”
“王上,您当真喝醉了么?”宣隐澜别脸,竭力不与他面面相对,但他唇间的热息喷洒在后颈,他的胸膛抵在了背上,滚滚不断的热力喷薄而来。
他埋首少相颈间,呓语般:“宣,朕可以给你一切你想要的……”
我不要!宣隐澜羞怒交加,又不能然无所顾忌地反抗,外面为何还没有动静?
“宣,你在等王后么?她现在正与小王子共叙天伦呢。”
呃?道高一尺,魔高一丈?“……王上,您不是邀臣来赏月的么?臣欲观赏窗外月色……”
纵使少相现在开口要天上的月亮,勒瑀也会设法给她拿下。他健臂一伸,横抱起轻盈的娇躯行至窗前:“看罢,窗外月弯如钩,夜色醉人,想必,这夜也喝了醇酒,也有美人在抱。”
“王上,”宣隐澜手无所凭依,抓住窗棂,“臣想脚踏实地,这样对月才算恭敬。”
“无妨,”他的颊贴过来,“有朕在,是最大的恭敬,月亦不意外。”
好狂妄的人。宣隐澜软语道:“王上,臣不比王上,请允臣下地赏月。”
他心神一荡,放她双足沾地,却仍从后面将她固在怀里,揽着那如柳细腰:“宣,你的腰太细了,细到朕怕你随时会飞掉。”
“王上,臣……”
“告诉朕,你想要什么?”
“王上,臣并不贪心,臣现下拥有的一切,已经超出臣当初对自己的期望。”
“可是朕要给你。”他唇触点着她柔润的耳垂。
她通身一栗:“王下,敢问,您为何会如此……如此赏识臣?”
“朕何止赏识你,朕是迷恋你,”他以颊贴颊,耳鬓厮磨,“记得一年前那次秋围吗?”
秋围?宣隐澜一惊:秋围,莫非……?
“朕的坐骑意外受惊,朕坠马伤了膝盖。当时只有宣卿在身边,你为朕包扎时,朕嗅到了你身上幽香,也从那领口里看到了你没有喉头的颈部。朕当时即已告诉自己,你将是朕的女人,朕最想得到的女人。”或者,最想珍爱的女人?
上帝,千防万防,原来还是她先露出了马脚!回溯过去,他所有的暧昧、暗示、挑拨,的确是从近一年前才放肆起来的。
“这片江山,朕是不甚在乎的,得到它,只是为了证明朕有本事得到它,但朕从没想过要善待它
,甚至有一度,朕是想让它在朕手中毁了。但你出现了,你助朕平息战争,助朕稳定朝纲,助朕革除前朝弊政,朕可以说是在宣卿的步步推动下,才成了一个不算太糟糕的国主。”
那个唇红齿白的小状元啊,首次出现在他的眼前时,是在授天殿的殿试。他俯望着那个洁净得不染纤尘的纤细人儿,突然就生出想把他揉进心底的悸动。
而在初始,他采纳他的献言,依从他的建言,只是颇有兴趣地想看看这个小状元有几斤几两,能玩出什么花样。可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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