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伤,也会害怕。
他恨自己,他不应在许临霖跟他打招呼之后对他不闻不问,他的自以为是,他所谓的退让,对许临霖造成了不可挽回的阴影。
如果他再主动一点,从进门开始就跟在临霖的身边,不仅不会出事,还能多一些两人相处的机会。是许临霖一贯的冷漠,和对宋立业的忌讳使他退缩。
这样的他,对许临霖何言深爱。
“临霖!”郁君然追上前去,想要查看他的伤势。
宋立业轻轻侧了侧身,躲开郁君然的触碰,冰冷地眸子狠狠剜了郁君然一眼,声音中的寒气让人从脚底板嗖嗖地往上窜:“临霖身体虚弱,请郁少爷自重。”
说着,宋立业迈着长腿,大步流星地往外走去,直上电梯回房。
宴会主人冼江深知彻底得罪了宋立业,急急忙忙让人请医生过来,跟随宋立业上楼,却被拒之门外。马睿挡在门前,望着郁君然和冼江等人,摆着一张冷脸,面无表情地说:“冼先生还是回宴会厅主持大局为好。出了这么大的事,善后的工作一大堆,大概生意也谈不成,早早靠岸算了。”
冼江满额是汗,抖着腿直搓手:“马助理说的是,但是这么多的宾客,冼某也不可能自作主张。还是请马助理给宋先生说说,请宋先生包涵。”
“包涵?哼,”马睿冷笑不止,还差点笑岔了气。“梅耶洛夫暴死,你说说,是谁不放过谁?恐怕宋氏还来不及包涵,就有大堆的人上门讨命。冼先生,你也脱不了干系。我给你指明路你不走,非要一条路走到黑我也没办法。”
冼江不傻,马上明白了其中的利害,他忙不迭地点头,脚步紊乱地跑去安排游轮靠岸,好像稍微慢上一步,就会性命不保。
郁君然可不关心这些,他劝道:“让医生进去看看伤吧,我不进去还不行吗?”
马睿打量了郁君然一眼,见他脸上的焦急和担忧不像有假,心里疑惑郁君然对堂少爷的企图,便刻意地在他面前挡了挡,冷冷道:“少爷吩咐了,自然会请医生。”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