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敛下眼,把那句提议回家的话,吞回肚子里去。
夜半,宇文沫辗转反侧,他若稍有心思便不易睡好,睡了也是一直作梦,每每惊醒,有时候便想挑灯夜读算了,偏偏小徒弟总要赖着自己同榻,害得他也养成了按时睡觉的习惯。
低叹口气,正打算替徒弟拉好被子,少年灼热的身躯忽然一翻,贴进了他怀里,宇文洋半梦半醒地睁开眼,低喃道:「师父……」
宇文沫狠狠一震,整个人僵住了,他当然知道抵在自己大腿处那硬热的物事是什么,修眞者情欲淡泊,又不欲泄去阳精导致修为受损,自然便不会有这方面的需要,可是宇文洋毕竟是正在精力充沛的少年时期,白天里奔走打闹,闹得热血沸腾,晚上虽是累了,这情欲也就压抑不住了。
宇文沫已经完全吓醒过来,一边在心底暗骂这粘人徒弟始终不肯与自己分房,一边苦思该怎么办才好,勉强压抑情欲终究对身体不好,可这又能怎么解决?
他脑袋还一片空白,少年散发出惊人热度的身体已经在他身上轻蹭了起来,黑眸半张,一边低低呻吟道:「师父……我难受……」
没有经验的少年不知道怎么处理难受的欲望,唯有不断蹭着师父微凉的身子,发出痛苦的喘息。
宇文沫犹豫半晌,终究咬了咬牙,放空脑袋,迅速扯开对方的亵裤,把手探进去,直接握住了那跳动的热物。」
宇文洋发出了舒服的喘息,更加贴到师父身上,他是睡得迷迷糊糊,又一下被快感冲昏了脑袋,竟没有省悟到此事不合礼教。
可怜宇文沫又是尴尬又是恼恨,从宇文洋五、六岁之后,他就不帮徒弟洗澡了,此刻一圈住那东西,只觉得明明是每个男人都有的器官,却又不一样得很,顿时全身绷紧,心乱如麻,脸色乍青乍白。
他这一不动,宇文洋又开始难受了,似乎体认到师父会出手救他,用哭音呢喃着「师父」,开始在他肩颈上咬啊咬。
哭什么哭!到底是谁该哭啊?宇文沫只差没哭出来,终于挪动手指,开始抚慰那涨热的器官,一边催眠自己,他现在是在给自己手淫,虽然他已经几百年没做过了。
他的手法虽然迟疑又粗略,少年仍然舒服地呻吟起来,毫不顾虑宇文沫希望他闭嘴的愿望,完全不配合地蹭着师父,边甜甜地呢喃道:「师父最好了……好舒服……洋儿最喜欢师父了……」
宇文沫圈紧手掌,揉搓着少年青涩的性器,又不断以指尖挑拨敏感的顶端,只盼宇文洋越早发泄了越好,等明朝起来了——啧!就是把小徒弟打一顿也无济于事啊……他现在只庆幸小虎跟喵喵睡在隔壁……可是动物的听力很好,啧……
宇文沫在心中痛骂自己太宠徒弟,宇文洋却是得寸进尺,忽然一个翻身压住师父,凑上去就亲。
宇文沫的脑海一空,几乎是怔然地感受着唇上柔软的触感,宇文洋显然不知道该怎么做才好,只是急切地吮吻、轻咬他的唇瓣,一双手也忍不住开始扯他的衣服。
宇文沫只穿了件单衣,哪里禁得住硬扯,马上被他扯开,宇文沫终于回过神来,眞是脸也气黑了,开口就要骂人,不料宇文洋得了这么一个空,舌头竟然就窜进来了,就像迫切地寻找着什么一样,扫荡着整个口腔,那动作虽然生疏笨拙,根本称不上是一个吻,但已经明明白白是个吻了。
宇文沫如遭雷击,想用舌把口腔里的异物推出去,却是立刻被缠住,随即被大力吸吮起来,他挣扎了下,忍不住发出低低的喉音,又因此而更剧烈地挣扎起来。
宇文洋毕竟是没有经验,两人这样激烈交缠,他很快就低哼了声,颤抖着泄在宇文沫手中,慢慢瘫进师父怀里,急促地喘着气。
宇文沫仰躺在那里,嘴唇和舌头还麻麻的,口腔里残留着被搅动的触感,右手湿湿黏黏的,少年烫人的身躯覆在他胸膛上,灼热的吐息重重拂过他裸露的肌肤,带来一阵颤栗感,更多的却是难堪。
宇文沫深吐口气,还在想该怎么办,宇文洋却忽然翻身到他旁边,坐起身来,定定地看着他,一双乌黑的眸中隐有水光闪动,却是清亮。
好得很,这小子舒服了之后没有睡过去,倒是醒啦?宇文沫眞不知该哭该笑,最后一点逃避心态也没办法维持下去,他跟着坐起身,翻出一方巾帕,将手拭净,把帕子掷在地上,冷着脸道:「今天的事情为师可以当成没发生过,不过你也大了,同榻不成体统,明儿你就搬出去,要不就为师的搬出去,这次是闹也没用,懂吗?你不是小孩了……」
宇文洋没讲话,只是拿那双在夜里黑得发亮的眸子直盯着他。
宇文沫给他看得有点心怯,转念一想自己为何要心怯?莫名其妙!便更加板起脸,「你听懂没有?」
宇文洋又沉默了下,出乎意料没有乖乖答应,也没有哭闹,只是以很决断的音调道:「我不要。」
「啊!」宇文沫瞪大眼。
宇文洋好像也被自己的回答吓了一跳,缩缩肩,一双眼睛更亮了,宇文沫这才反应过来那应该是因为泪光,「我不要搬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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