怔了一怔,道:“拿什么来?”
黄天奉道:“‘仇根之剑’,老夫倒要亲自见识一番,看看那仇恨之剑,是否可一样的能插入老夫前胸?”
左少白谈谈一笑,道:“阁下找错人了!”
黄天奉冷笑一声,道:“除非能证实你的身份,确和那‘仇恨之剑’无关,否则,只有屈驾几日,老夫查清真象之后再说了。”
左少白道:“不知如何一个屈法?”
黄天奉道:“暂请三位在寒舍住上几日,只要老夫查出那‘仇恨之剑’,确和三位无关,三位就可以随时他往。”
左少白道:“如是老前辈一月查不出‘仇恨之剑’的内情呢?”
谭三成冷漠的接道:“那就屈驾一月。”
左少白道:“依此推论,如是老前辈一年查不出那‘仇恨之剑’内情,咱们兄弟不就得受屈一年?如是一百年查不出那‘仇恨之剑’的内情,咱们兄弟就得老死贵府之中了?”
谭三成道:“如是诸位和那‘仇恨之剑’有关,那就有去无回的了!”
左少白两道目光投注到谭三成的睑上,缓缓说道:“阁下之言,是何用心?”
谭三成道:“哼哼,在下之意,简明的很,如是三位和那仇恨之剑’有关,现在还有一个机会!”
左少白接道:“什么机会?”
谭三成道:“动手的机会?”
左少白道:“是了,两位之意,是要咱们兄弟束手就缚,听凭处置。”
谭三成道:“如是三位不肯,还有一条抗拒之路可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