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个。品帧憋住笑,轻咳两声,避免伤害少女自尊。
“会。”他重新发动车子,驶入车道。
“等结婚时,你陪我一起去度蜜月好不好?”勾住他的手,靠在他肩膀上,迷蒙的眼眸里有浅浅幸福,
蜜月是和丈夫一起去的,如果她设定的丈夫对象是毅爵的话,他……垂眉,思索,他无法专心开车,他问:“为什么要我陪你?”
“我有心事的时候才能随时告诉你啊!你不会让我一个人出国玩吧?我会害怕。”她回得理所当然,仿佛有她在的地方,他出现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他笑了笑,不晓得她怎会忘记,她说的是蜜月旅行,蜜月旅行是夫妻两个人的事,她不可能单独一个人。
第六章
一九九九年五月十二日
亲爱的妈妈:
计画即将展开,我在等待。
早上,我带著一双黑眼圈进入江善薇房里,我摔坏温度计、打破玻璃杯,她凶恶的问我,是不是想将她的房子掀了才开心?
我沉著脸告诉她,整晚,一个穿著芭蕾舞衣的长发女人站在我床边哭泣。
妈妈,你该看看她当时的反应。
她吓得打翻牛奶,双手不协调地推著自己的轮椅,颤巍巍地翻出她的佛经、佛珠,低头默念。
呵!她是心虚的,对於你的死,她有强烈恐惧。以前我不明白,为什么每晚她都要念佛经才睡得著,现在懂了,她怕你,怕你向她控诉冤屈。
原来再凶恶的人,都会对死亡恐慌,这点给了我想法……
日记没写完,不懂礼貌的男人推门而入,中断她的思绪。
“进门前,不能先敲敲门吗?”
溱汸刻意的疏离,他感受到了。是为著那个吻吗?
浓眉上扬,他是霸道的傅毅爵,向来只有他能拒绝别人,旁人无权拒绝他,所以她的疏离——驳回!
“这里是我的家,而你……是我的人。”
没给她时间反应,勾起她的下巴,激昂强烈的吻封住她的双唇,他强索她的心、她的情。
她的拳头阻止不了他、她的力推拒撼移不了他,他是王,他做他想做、爱做的事。
强行侵入她的檀口,吸吮她的芳津,他的大手在她周身游移,勾撩出点点心悸。
他吻红了她的唇,他没打算放手;他软化了她的意志,仍不放手。他要她为自己疯狂,为自己撤除防线。
最终,她瘫在他怀里,紊乱的呼吸贴上他紊乱的心跳。
“以後不准用对待陌生人的口气和我说话。”
他不准的东西很多,不准她不对他笑、不准她在他怀里想其他事情、不准他在她梦中缺席……这一大堆的不准,他将要求她一项项适应,直到她心里想的人只有他、眼中看的只有他,她的世界只为他而运转。
没错!他强势且霸道无理,因为他的名字叫傅毅爵。
“我们不算陌生人,我们是主雇关系。”溱汸说。
再多的,她不给了,往後他们之间只有仇恨,现在送出太多心情,会让未来日子变得艰辛。
他的回答是一个更热烈的吻,这回他将她一把抱到床上,辗转的吻、流连的吻,他要将部的自己灌入她体内,不管她乐不乐意。
溱汸无力反抗,任由他一遍遍吻、一次次吻,直到他心满意足。
“你可以试试,不爱我的下场。”
这句话是恐吓,但他只对她一个人说,就如同他从未打算把爱情送给穆溱汸以外的女人。
别过脸,她发觉在他面前固执叫作自讨苦吃,虽然那种感觉不该称之为苦,但是她晓得,甜头尝得越多,未来苦果会涩得难以入喉。
“我不爱你。”她的反抗太微弱。
“你会的,总有一天你会爱上我。”
他一松手,她忙翻身下床。孤身男女躺在床上,谁都无法保证下一刻不会有事情发生。
今夜,不逼她了。
毅爵换个话题说:“你说,昨晚有一个穿芭蕾舞衣的女人站在床前?”
“什么?”她佯装出一脸茫然,仿佛然不知道他为什么这样说。
“你没讲?”语气是怀疑的,他审视她的表情。
想看出她是否说谎?他这部测谎机太老旧,在人人都戴上假面具的虚伪时代,早该被淘汰。
“我为什么要说?你们家族有新成员?是芭蕾舞星?我见过她?”
演戏对她不难,从前她演冷漠姊姊,後来演耐心护士,现在……她演“称职特护”。
“这些话是你告诉我母亲的。”毅爵指控。
“我告诉她?那么她有没有告诉你,李嫂看见窗帘後面站了一个长头发的女人
?张妈在洗衣服时,发现一套蓝色芭蕾舞衣?你可以拿这些问题去问李嫂或张妈,我相信她们给你的回覆和我一样——一头雾水。”她的口气和往常一样淡然,缺乏起伏。
“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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