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手,完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替换了婴儿。何必要将无辜的孩子致于死地呢?她也不像是这样的人。”
“那下这毒的,是其他的宫妃?”锦衣虽是如此一说,语气却并不太肯定。
“以温琅对战凤公主的忠心,她不可能会害母后的,而且是一定会护着母后的。不然,当年母后也不会将她带在身边。可要想瞒过温琅,向母后下毒,什么人做得到呢?”
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潋绡的脸色微微一变。
锦衣好象也想到了,有些迟疑地说道:“会不会……是父皇?”
“为什么?”潋绡下意识地不愿相信,随即立刻否定道,“应该不会。不然,以父皇的性子,即使他以为毒都积聚到我身上了,也不可能对身上一点毒也没有的你毫无怀疑的。”
“你说,母后知道自己中毒吗?”锦衣忽然问道。
潋绡轻轻皱了下眉头,没有回答。
这时,门外突然传来的敲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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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衣有些疑惑地朝潋绡看了看,两人都不明白这时候会是谁来了。
“我去开门。”
说完,锦衣便下了床朝门口走去,打开门时,面色微敛,恭敬地唤了声:“母后。”随即便将她迎了进来。
潋绡听到锦衣的声音时,浅浅地笑了下。
看到蓝鸢走过来,正想要下床,却被锦衣赶紧制止了,面色不善地说道:“你需要休息。”
“怎么了?”见她躺在床上,蓝鸢也有些意外,急走了两步,坐到了床边,也阻止了她起身的动作,“躺着别动,又没外人在,还管那些礼数做什么。”
潋绡回应着笑了笑。
此时,站在一旁的锦衣却是突然注视着蓝鸢,沉着声问道:“母后知道吗?姐姐身上的毒。”
潋绡没想到他竟会这样直截了当地向蓝鸢问出来,一时间不知道该做何反应了。
蓝鸢也是一下怔住了。
“母后是否知道这毒的事?”锦衣又问了句。
此时的锦衣,目光凝寒,锋利如刃,隐隐透着森冷之意,恍若出鞘的凶剑,随时准备沾上敌人的鲜血。
一瞬间,潋绡明白过来,锦衣是怀疑这毒是蓝鸢下的。
他的样子,就好象一旦心中的猜测被证实,随时都有可能执剑指向眼前的镜蓝鸢。
“锦儿!”潋绡的声音里已经带着斥责的意味。
锦衣侧过脸,两人目光相接,他才缓缓收了那肆意张扬的迫人气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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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蓝鸢朝他们两人深深地看了眼,才似乎轻叹着道了句:“你们也知道了啊。”
言下之意,她是知道潋绡中毒之事的。
而此话一出,锦衣目光沉了下,潋绡也是眉头轻蹙。
蓝鸢却并没有在意他们的反应,长长地一叹,才接着说道:“这毒……是你们父皇下的。”
不知道该算是意料之中还是意料之外的答案,让两人又是惊讶又是疑惑,但都没有问什么,既然蓝鸢给了答案,自然会解释清楚的了。
“你们父皇从登基那天起,心里就装着这个天下。他是一个好皇帝,所以……我也永远不可能成为他心里的第一。”说这话时,她的目光黯淡无光,透着浅浅的悲伤。
“我十六岁嫁给他,三年后才怀孕。以我当时的受宠程度,你们觉得可能吗?”这虽是问句,蓝鸢倒并不是真的要他们回应什么,依旧自顾着说道,“其实,一直以来,他都有给我喝药。他不希望我怀孕,特别是在他觉得自己还没有足够的能力掌控镜家的时候。至于原因,你们应该明白的吧。可是,终究会有意外……”
“他不知道,我其实早就清楚他一直给我喝药的事。那个时候,我终究还是想成他的,所以,都是装作不知情一般,每次都是乖乖地把药给喝了。可是,发现自己怀孕的时候,我是那样的开心,那时候,我才发现,拥有自己和他的孩子,是我一直以来渴望的。我以为,他应该也和我有一样的想法的。”
这时,蓝鸢忽然地沉默了。
许久之后,才缓缓说道:“可原来,那不过我的一相情愿而已。那天,那碗粥是他亲手端来,亲手喂给我的。他不知道,其实我身边有精通用毒之人。那个时候,他一走,那人就发现了我
中毒的事。当时,毒不是解不了,而是我不愿解。”
“可是,当时,他很快又回来了。端来的是一碟我最喜欢的梅花糕。我那时候不想见他,就让浮香告诉他我已经睡了。他倒也没坚持,放下那梅花糕就走了。然后,我才知道,那梅花糕里有解药。也许,他也是后悔了吧,毕竟他对我终究是有情的,对我们的孩子也终究是不忍的。可是,如果他有坚持看着我吃下去才离开的话,我会当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但他没有!他送来解药,不过是想减轻自己的罪恶感而已。就算最后毒没解,那也不是他的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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