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瓷瓶,倒出两颗药服下后,又收了起来。
可此时锦衣却是突然地皱了下眉头。
刚才一时心急,没想太多,此时却是渐渐生出了疑惑来。
“姐姐,那瓶子里药有很多颗。姐姐经常感染风寒吗?所以备了那么多药?”
潋绡沉默了下,只是轻描淡写地笑了笑,回道:“有备无患而已。”
话说完,锦衣却是突然伸手扣住她的手腕,一搭脉,疑心更重了。
而潋绡立刻抽回手的动作,让他更加相信她一定瞒着什么。
..
锦衣坐在床边,沉着脸色,说道:“姐姐,虽然我不懂医术,可多少还是有些常识的。姐姐的脉象为什么那么奇怪?还有这症状,根本不像风寒啊。”锦衣已经隐隐有些恼了。
潋绡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软着声说道:“好了,我有些累,别问那么多了,陪我躺一会。”
她如此软声央求,锦衣哪里硬得起口气来,无奈地叹了声,一起躺进了被窝里。
潋绡闭了眼睛,没一会,便沉沉睡去了。
躺在她身边,锦衣明显可以感觉到潋绡的身体比往常要冰冷得多,轻轻地伸过手臂,将她搂在怀里,运起内功,想为她驱了寒意。
可是,那种冰冷的感觉却令他下意识地有些害怕,伸手探了探鼻息,却又突然自嘲一笑,为了自己这有些莫名其妙的念头。
然后,就只是那样静静地看着她,此时此刻,她是属于自己的。想到这时,禁不住浅浅地笑了。眼底是无尽的悦色。
轻轻地一吻,恍若珍宝。
下一瞬,他却是一惊。
潋绡闭着眼,可眼角却忽然地滑过一行泪。
“姐姐!”沉着声一唤,语气里是明显的焦急与些许的害怕。
可是,潋绡睁开眼时,目光柔和。伸手轻轻抚上他的脸颊,微微一笑,说道:“我什么都不瞒你,什么都不瞒了。”
“我只是……”话刚出口,锦衣却是不知道该怎么接下去了。
“不用害怕,我真的没事。不过,这也确实不是风寒。”话微顿,潋绡才接着说道,“是毒。”
潋绡说得平静,听在锦衣耳里却是另一番光景。
他只能怔怔地看着她,不知道该如何反应了。
过了会,才回过神来,急急地问道:“是回来的路上?不对啊,没可能。那是……不管是什么,姐姐也解不了吗?”
“这毒不难解,麻烦之处在于中毒太久了。”
“太久了?什么时候?”潋绡的话让锦衣有些意外,努力回想,却寻不出蛛丝马迹来。
“不用想了,这毒,是胎里带过来的。”
潋绡的答案让锦衣又是一怔,随即问道:“是下在母后身上的?”
“恩。这毒,不但能让怀着的孩子变成死胎,还会影响母体,使其一辈子无法生育。当初,母后生下的是一对双生女婴,但只有我活了下来,另一个女婴则被替换成了你。”
“可是,毒是什么人下的?那个人难道就没有怀疑过什么吗?毕竟‘我们’都活了下来。”
“我也想不出是什么人下的毒。可是这么多年来没有动静。也许那个人是知道我身上带着毒的,所以,可能他以为毒都积聚到我身上了,而我又侥幸活了下来。而且,母后也确实无法再生育了。”
“可是,对于两个孩子都活了下来,真的一点都没有怀疑吗?不过……”锦衣突然话锋一转,“姐姐身上这毒,危险吗?”他问得有些小心翼翼。
“怎么,对我的毒术这么没信心啊?就算不能彻底清除,要想压制住,还是做得到的。更何况,在知道下毒的人是谁以前,留着,也许更安些。”
“真的没事?”锦衣依旧有些不太放心。
“真的。”潋绡肯定地给了答案,又接着说道,“之前是因为落了水,身体有些虚弱,后来急着赶路,有些累,才会一时没压制住而已。刚才吃了药,只要睡一会就没事了。”
锦衣这才稍稍安心了些。
沉思了会,他又说道:“姐姐,我有一点想不明白。你说这毒并不难解,那以温琅的毒术,不可能解不了吧?或者,毒根本就是她下的?”
潋绡摇了摇头,道:“应该不会。当初她和茹嬷嬷替换婴儿,就是为了让母后有一个儿子。那她就不可能下毒断了母后的生育能力,毕竟,若是有一个真的皇子总比一个假的要安得多。”
锦衣却是缓缓说道:“那如果,她的目的并不是想让母后有一个儿子,而是想让我成为母
后的儿子呢?”
潋绡微一沉吟,轻喃道:“确实,她的态度有些奇怪,似乎很希望你继承皇位。也许……这跟你真实的身世有些关系。”
“看来,得要细细查一下了,我到底是什么人。”以前,锦衣是并不在意这些,所以并没有认真查过。
“可是不对啊。”潋绡又反驳道,“即便如此,温琅也没必要下毒的。以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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