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为了叫醒你。去。”春娘又去亲他的掌心:“对不起,我知道很痛。”
天天在同一张ch上滚同一张被子,彼此间除了熟稔与亲近,那十四年婚约带来的微妙感觉,从未消失过。即使挨了鞭子,他一时也只有痛,没怒气。被她握着手亲e,无论如何都怒不起来。得到肯定的答复之后,薛思叹气道:“我还有几个时辰?”
春娘想了想,蜷了拇指,把小手伸到他面前:“四个。”
“……不能**费如此虎狼的七丸**啊!哥这辈子没多少本事,虽然难逃ji尽人亡或者像赵医官说的那样一刀咔嚓了作太监这种衰命,按一个时辰四次来算,我至少还可以在花丛中与二十位美人徜徉。在坊间留名千古亦不枉来世上走了一遭。墓碑上的字么……就题‘前三百年后三百年无人能敌之****四时辰夜伴二十**雄风永存金**不倒薛大郎’吧。”
“哥虽不能再混纨绔,可纨绔中将到处是哥的传说。”薛思一脸严肃,认真地吩咐春娘:“去,找胖叔,叫他把百花楼搬进温府。我今夜要成就夜御二十人金枪不倒的威名。”
春娘忙劝阻:“不可以!”
“你忍心看着我活生生受罪?无论如何也要把花魁请来享受一番。”薛思往外推她:“快去,哥哥的命都在这上头悬着呢!难受死我了……快点。”
“我来**侍!”春娘恳切地说:“我为你留后。”
薛思很sh快地拒绝了,摇头道:“已经为你应下了国子监崔助教的婚事,别犯傻。”
那个冷冰冰罚学生的崔助教?春娘心里一阵哆嗦:“薛哥哥,您明明说过叫我自己挑选如意郎君,我选了您,您为什么要把春娘嫁给别人?”
“崔助教很合适啊!错过这条大鱼忒可惜,先替你答应下。反正婚期还长,你要是实在不喜欢,改天拒掉他,不吃亏。柳春娘,我有啥好的?你还是让我祸害别人去吧。唉,赶紧叫花魁,哥哥烈火焚身,苦不堪言……”薛思忍得很辛苦。
春娘怔了,不想嫁崔助教,更不想嫁别人。到底要怎样才可以挽留夫君?转念之间,她决意要试试最末等的法子。继而将手探到裙中。
略作停顿,她松松攒起右拳,伸到薛思面前,哀怨地说:“您昏迷时……我们……”
五指颤抖着松开,手上沾满斑斑鲜血。她先前折犀**鞭子时蹭上的,薛思的血。
“您昏迷时,**效难遏,我在榻上**侍过。这是证据。”春娘急急说完,低了头扭向一边。睫**垂着,在烛影下投出深沉**霾。左手揪了衣带,因紧张而微抖不已。
“我是你的**子。”她那谎言说的心虚,这一句却理直气壮。
薛思往她手里瞥一眼,确实有落红之血。
自己已经在毫无意识的情况下把生米煮成熟饭了?看来刚才不是****,而是事实。
可恶的**!可恶的下**人!
他心中盘算着如何讨回血债,脸上神**却毫不在意,扯过被角将春娘手上的血迹擦ga净:“不论刚才我们之间发生过一次也好、两次也罢,柳春娘,你听清楚,纨绔从纁h晃庵质赂涸鹑巍f腔等恕!?br/&
那手僵了一下,甩开他的擦试,抓住被角直颤。
呦,生气了?**爷的时候怎胏h荒钭诺愣?*之情呢?薛思抬手抚上她的后ya,忍痛强挤出糶aΓ骸氨鹂蓿阌植皇堑谝惶烊鲜段艺馐癫簧狻⒃愀馔付サ娜恕?*后乱**这件事……我只能说,我很抱歉。”
春娘松开手去抹泪,嘤嘤而泣,末等法子果然信不得。
“柳春娘,我很抱歉。”
“很抱歉没法给你更美好温柔些的初次回忆。还痛么?”指尖慢慢勾划出一个春字,他翻身朝向春娘这边,轻声问:“过几天补给你,好吗?我的小**子。”
纨绔从纁h晃庵质赂涸稹?br/&
可是本纨绔的每一个念头都叫嚣着想为柳春娘负责、要为柳春娘负责。薛思心道。
没有九公主,还可以攀附十公主十三县主,其实真不该为这事搭上一辈子的前程。但是,当生命只剩下四个时辰的时候,富贵荣华又有何意义。人生无常,世事无常,昨日欢笑,今日沧桑,夜御二十美娇娘,躲不过三更五更见阎王。总该为自己活一回啊!如果为自己活四个时辰,他宁愿同春娘待在一起吃顿饭,而不是外出酗酒。
从此往后,权当每天只剩下四个时辰罢。
他张开双臂,迎接含泪扑过来的柳春娘,感觉甚好。
“坏人!你吓唬我,呜呜……”春娘哭个不停:“还以为你不要我了。”
泪水一蜇,他xi膛上的鞭痕生痛,一边拍着春娘,一边倒吸凉气:“莫哭,赶紧找胖叔到百花楼请人,唉呦,我憋的难受。顺便叫阿宽拿伤**进来,那鞭子打了得
抹**。快去吧。”
“不去,呜呜,我来**侍夫君。”她弓起身子往下滑,被薛思一把捞上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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