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贵客来访。这贵客可是你的救命星。”
可亲笑道:“那真要好好招待。”
老爷命令着。“还在那嘀咕什么?快请人家进来。”
“是,老爷,小的立刻去……”陈总管不忘把家法也夹带出去。
等待之间,阿紫不忘提醒小姐。“等会儿可千万表现得好些,既然是贵客,那么老爷肯定很重视,只要客人开心,说不定老爷就把先前之事忘记了……”
翠姨不甘心的绞着手绢看她们主仆两人窃窃私语,再看老爷子似乎已无怒容,这可亲实在好运得过分,她微微倾向老爷低声地提醒。“爷……小姐的事……”
“嗯……”老爷烦躁地挥手不耐烦的口气。“现在有客人,等会儿再说。”
哼!分明是袒护自个儿女儿。翠姨暗自生气,又不好发作,只好瞪了苗可亲一眼沉默了。
一会儿陈总管领了客人进来。
苗可亲一见来人,脸色骤变,骇然指着来者大喝。“是你?”又是他,又是这个害惨她的臭男人。
阿紫也怔住了,他们两人是冤家吗?老是碰在一块儿。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苗可亲伸出手,指着柳一刀,张开嘴,一口气提上来就要开骂──“忍住,忍住!”阿紫忙摀住小姐的嘴。方才逃过一劫,现可不要再出差错。
柳一刀见到苗可亲,脸上反而露出了笑意。他炯黑的眼睛迎视她的怒容,只觉有趣,他们又碰面了,真不知道是不是孽缘?
苗福泰横了女儿一眼,暗示她不得无礼。他亲切地拉住柳一刀回头命总管看座上茶。
“贤侄怎有空来访?皇上舍得你?”柳中堂是苗福泰旧识,自然跟柳一刀熟悉。
柳一刀正欲开口说明来意,此时苗可亲再也按捺不住满腔的委屈,迫不及待推开他,介入他和爹之间,急着同爹爹告状。“爹,就是他害女儿搞砸了亲事……”苗可亲怒冲冲拉住柳一刀推向爹。“你你你,你同我爹解释、解释,我真被你害惨了,都是你,刚才我还被罚跪,差点连小命都……”
“可亲!”苗福泰恼怒咆哮。“放开你的手,你可知他是谁?”
苗可亲瞪着柳一刀,他微笑不语,面目冷静,瞧他那冷静的模样教她更生气。“爹,他把臭豆腐煲踢下楼害我淋得一身,所以我才……”她还想说,就被父亲盛怒而铁青的脸给惊住了口。
“没规矩!柳贤侄可是大名鼎鼎的武状元,更是皇上钦点的贴身护卫,他身上系的腰牌你没看见吗?他父亲更是当今朝廷忠臣柳中堂柳镭飞大人,不论你和他有什么过节,肯定是你错。
一刀的众人我还不清楚吗?”
“世伯,您过奖了。”柳一刀躬身打了个揖,拳后那双狡猾的眼睛带着笑意凝视苗可亲恼怒的脸庞,她整张脸都气红了。“世伯……这位想必是您的爱女吧?”
“正是小女。让你笑话了……”
“哪里……这世上敢打男人的女人实在不多,不愧是苗将军的女儿……”他呵呵大笑,俊朗的面容有一股放肆狂妄的神采。
他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可亲咬牙切齿敢怒不能言。
苗福泰瞪了女儿一眼,尴尬地咳了几声。“你们都下去吧,我要和贤侄好好的聊聊,中庸,去叫厨房准备下酒菜,烧上一壶好酒端上来。”
可亲同阿紫及翠姨下去了。
一出大厅,翠姨忍不住奚落她。“哟……真好狗运,又逃了一次。”
“是啊!”可亲不甘示弱冷笑着回道。“毕竟我是爹的“亲”人,自己人嘛,再大的错他也会原谅我。倒是你就得小心别哪天出了差错,这里可没人会保你。”哈哈哈……翠姨扇扇手绢笑嘻嘻地道:“你以众人人都像你?能闯祸闯个不停,放心,你那本事我可跟不上,呵呵呵呵……”她看可亲气得抡起拳头无计可施的笨样,得意的扭着身子掉头离开。
唉……阿紫拍着小姐的肩。“明知吵不过,干么惹自个儿生气?”
可亲恼怒地往自个的楼阁去,一边滔滔骂起翠姨。“死八婆,还有那个柳什么刀的,难道我苗可亲就这么窝囊任人欺负?
可恶……太没天理了。我要报复、我要反击、我要抗议!”她一边走、一边咆哮。
阿紫忙喝止她愚蠢的行径。“嘘嘘嘘,别再想这些了,方才受的还不够吗?”
和小姐回到自个儿厢房内,阿紫忙不?地哄着小姐。“谢天谢地,现在没事就好。”
苗可亲还在气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