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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侠南宫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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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南宫鹰喜欢她那喜极而泣的泪水,这是水乳交融之后的结果,他深深舔着它,正如他舔着阿灵心灵最深处一样,交融感觉使他痴醉,比起水牡丹那行尸走肉,何只强上千百倍,千万倍啊!

    有一次,南宫鹰更将阿灵带上马匹,两人光裸身,引着月光,策马狂奔于偌大草原,那夜风啸脸,发丝乱缠,直把两人缠得死去活来。一时把持不住,滚落马匹,两人仍扭泥滚草,天昏地暗,尽把内心深处揪贴得紧紧,再紧,恨不得揉碎成一团糊。

    追在后头保护的石刀、石木兄弟,总会无奈感叹的不已。

    石刀道:“怎么看,怎么不正常。”

    石木道:“用不用向方总管报告?”

    “这种事,怎好向方总管报告?”石刀左右为难。

    石术道:“不说也不行,因为我们已没什么好说……”稍带羡慕:“其实,老实说,有这种恋爱可谈,我也要。”

    “少说废话!”石刀笑斥:“这岂是人人能谈,还是叫总管劝劝少爷。免得咱们天天没事干!”

    两人无计可施,只好据实回报方君羽。

    方君羽当然劲过,却不甚认真,毕竟此事就如蜜蜂见着蜜糖,想赶走,谈何容易,待他把蜜吃完,自然就走人了。

    果然,纠缠七天七夜之后,在阿灵劝他要以正事为重之下。

    南宫鹰方始振奋精神,暂且把浓情捺下。

    今天,一大早,他已招来石刀和石木,问些堡中事,在得知父亲不断骂自己无用,沉迷女色之际,他不禁仰天长笑。

    石木但觉大公子沉溺七天七夜之后,两眼竟然更炯神。哪像个纨绔弟子?他甚至看出,每当大公子露出这种发光精亮眼神之际,那将是决定某件事,而且常常做出惊人之举。

    现在,他又想做什么呢?

    “走,很久没操马,咱们奔它一段!”

    南宫鹰策马冲前,气势凛凛,石刀、石木立即跟去。两人同时想及大公子沉溺七天七夜,很似乎是故意让老堡主认为他是无可救药之人。如此,他将获得更大自由。

    烈马驰骋于天音河畔。

    南宫鹰似有意追探河源,不断打得水花溅飞,直冲上游。及至山口,已无平坦地形,他不得不放慢,改为技骑,奔行于险谷陡径之间。

    他自认骑术不差,自不在意山路崎岖,哪知奔行之间,辟有一青马掠扫侧身而过。他还以为是石刀、石木两兄弟,猛地回头,却又觉得不对,他俩骑术根本不是自己对手。果然,两人仍在二十丈开外喘息,他心下一惊:“会是何人?”

    赶忙再转头,只见得马尾隐没树林间。

    南宫鹰一时好奇,或而怀着不服输,立即喝道:“追他去!”

    当下策马疾追过去。

    此时,他不但对人好奇,更对那匹青龙马感到动心——竟然几乎能无声无息擦身而过,不是宝马是什么?在这方圆百里,他竟然不知有此宝马?

    泄气中,他更想知道,是谁养了这匹马?

    当下卯劲直追。

    山径似乎离不开水源,转来转去,总能见着流水深漏。

    那年轻人似也有意引人,总会在快追丢之际暗露身形,以能让人追跟过来。

    此举让南宫鹰惊觉,对方是否另有用意,或设下陷讲?然而,他实在禁不了对马匹诱惑,又在艺高胆大之下,终于还是决定一探究竟。

    如此若隐若现追行十余里。

    穿过一崖谷,眼前豁然宽广起来,直若进入另一桃源世界,鸟语花香,马群闲散,离大追逐,草原青葱,另有一茅屋坐落水畔。

    “这是什么地方?怎会如此神秘?”

    南宫鹰从没想过山区还藏有其他族群,实是一山另有一山人,寻不胜寻。

    石刀、石木也已赶来,忽见此景,亦是张口结舌,猜不透会是谁隐藏于此。

    “去看看!”

    南宫鹰见不着半个人,准备直间茅屋一探究竟。

    石木道:“小心埋伏……”

    “该不会吧,人家都引咱们到他老巢……”

    照理说该是如此,但是南宫鹰仍自小心翼翼,驱马行于小径,直往溪边那四合院式的茅屋行去。

    人未到,突见屋内奔出几名庄稼汉打扮壮丁前来迎接。

    “在下左无忌,恭迎少堡主光临。”

    “你……你认得我?”

    左无忌正是驭马引导南宫鹰前来那位年轻人,只见他脸面稍带四方,相貌堂堂,劲中带秀,若非嘴唇稍厚,倒是十分帅劲,瞧他模样,该不超过二十三四岁吧?

    左无忌拱手为礼:“少堡主英勇,大漠草原无人不知。”

    南宫鹰见他豪迈,自是好感,当下爽声畅笑:“岂敢,比起左兄,在下骑术

    不知又差上几截!”

    想瞧那匹宝马.却不知被藏在哪里。

    左无忌笑道:“小的哪敢居功?是马匹通灵,您请进,另有一人想见少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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