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是第一,另一个是倒数第一,却都高处不胜寒,为名次苦恼。
她继续抹眼泪,“我实在是受不了了,就找一些歪门邪道的书看,结果有一天,一个男人出现在我的面前,说能够帮助我!”
“是不是一个穿着黑衣服,瞎了一只眼睛的人?”
“是!”她怯怯的说,“可是,可是我却没有想到,自己跳进了一个圈套!”
“圈套?”
“是!”她点了点头。
“为什么这么说?”
“他明明告诉我,只要把这根绳子带在身上就能实现愿望的!”
“你不是这次又考了第一?”
“可是……”绝对分子惊恐的说,“可是他没有告诉我,得到我想要的东西,要付出生命的代价!这次考试以后,我的身体越来越不好!就在昨天,就在昨天……”
“昨天怎么了?”昨晚那个梦境又清晰可见,那缕血痕触目惊心。
“昨天我发现……”绝对分子颤颤微微的松开紧攥着颈上那跟黑绳的手,摊开在我面前,小小的手掌中,一道红色的痕迹横贯掌心,还带着刺鼻的腥气。
我看了一眼,只觉得五脏翻腾,还好没有吃晚饭,不然又要贡献出去。
“很恶心是吧?”她的脸面无人色,“这根绳子上是血!”
不错,这就是术!想要得到什么,必须要付出相应的回报。
而且不仅仅局限于咒术,世间万事,概莫如是!
“求求你,救救我……”绝对分子在凄惨的哭,“同学们都说你这个人很邪,号称‘蝴蝶’……”
“姑奶奶,我帮你还不行吗?”我一把按住她的嘴,“求你不要再说那两个字了好不好?”
“蝴蝶吗?”又重复了一遍!
简直要把我的肺气炸!
我想我从此会讨厌夏天,讨厌那些穿梭在万紫千红中的翩翩身影。
套用一句诗人的话:
你蚨蝶般的光艳,
蛱蝶似的轻盈,
带动着我胸中的痛楚!
我挥别了被吓得只剩半条命,寻死觅活的绝对分子,手中攥着她给我的联系电话,往家里走去。
刚刚走到楼下,就看到一个穿着黑色衣服的人站在黑暗中朝我咧着嘴笑。
像是在看一场闹剧!
“滚!”我看到他大声骂道。
“能不能救她呢?”他笑嘻嘻的,“这可是一个很难的咒术,非常不好破解!”
“你为什么总是缠着我?”
据说变态都喜欢美女,可是我分明是个男的!
“因为只有你陷入危险,我才能找到要找的人!”
“你要找什么人?不会是我老爹吧?”难道是催债的?
“不是!”他依旧阴森的笑,“将来你会看到!”
分明是看扁我,暗示我必死无疑!
“看看我们谁会赢?我们学校的种子选手,我保定了!”
“不要这么有自信!”他又在得意的笑,“和上次的游戏一样,给你一点提示!”
这次又是谁的玉照?
“好好听着!这次的提示是……”还在卖关子,他以为这是在拍电影吗?
“将完未完……,真正的诅咒,尚未开始!”
这是什么,听得我一头雾水!
“喂!你解释一下啊,我听不懂……”
可是那个黑衣变态转眼就消失在黑暗中,夜空中只余下清冷的空气流淌。
气死我了,明明知道我不会听懂,为什么还要说?
回到家里,我就低头接受老妈的再教育。忘了说一点,今晚是家长会,老妈刚刚在学校丢完人回来。
“绡绡啊,你这个成绩哪所大学会要你?”
这确是一个没有答案的千古难题,能对我敞开大门的大学,可能尚未建立!
为了平息老妈的怒火,晚饭后我马上做用功状溜回房间,捧着那本捡到的破书仔细钻研。
上面果然有那个诅咒的记载,但是我越看越觉得不对劲。
以物易物,即使是咒术,也遵循着公平的原则。只不过是想稳固自己的成绩,绝对分子同学付出的代价似乎太大了一点。
难道她对我有所隐瞒?她的要求,远远不止这些!
5、 寒假的第一天,我开始闭关修炼,仔细的研究那本咒术书。
黑衣变态说得没有错,这个诅咒确实非常难破解,甚至需要高难的咒术阵。
可是难度越大,越吸引我去探求。
于是整整一天,我一直埋头在一张桌布大小的黄纸上,用我的鲜血和着爸爸临走时
留下的朱砂画咒术阵。
等我腰酸背痛的从桌子上抬起头,窗外暮色迟迟,已是傍晚。
可是望着手中已完成的作品,我得意的笑了一下。
死变态,想向我挑战?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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