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信一个正常人玩不过一个精神病患者!
可是没有多少时间让我开心,我急忙照着那本书又画了几张咒符,收拾收拾书包就准备出发了。
昨天绝对分子说昏就昏,好像非常虚弱,没有多少体力再坚持下去!
在把那本破烂的旧书放到书包里时,我也不管干不干净,张嘴就亲了它一口。
那个人一定不知道我手头有这件宝贝,所以才甩出所谓的难题给我!
可是那两句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叫将完未完?真正的诅咒尚未开始?
我望着渐黑的天色想了半天也想不出来,只好背着书包走出家门。
或许只是他故弄玄虚?
“绡绡,这么晚了去干吗?”妈妈见我要出门,发挥监护人本色。
“有事去找罗小宗!”
“记得早点回家啊,对了!也别光顾着玩,你俩探讨一下学习上的问题!”
天啊!校倒数第二和倒数二十之间,能够就学习方面进行什么探讨?除了交流作弊经验!
“喂?分子吗?”我出门急忙拨通了绝对分子的电话,决定调侃她一下。
“蝴蝶吗?”遭到一记回击。
我只好颓然的说:“孙璃吗?我正在往你们家的方向走,你等会儿下楼一趟!”
“好的,谢谢你!陈子绡!”分子也随风转舵。
呜呜呜,不愧是年级第一,才说了两句话我就落了下风,被迫叫她大名!
“你家附近有没有小花园一类的地方?”那张咒术阵发挥能力需要一定的空间。
“没有!”
“那你能不能找到一个宽敞一点,又不会被人打扰的房间?”
绝对分子好久没有说话,似乎在沉思,过了一会儿说,“教室行不行?班长家出门旅游,昨天正好把钥匙放在我这里!”
“那太好了!”
果然天助我也!连施咒的地方也如此顺利的找到,这次一定能赢那个变态。
我背着书包,连跑带颠的往绝对分子家走去。
此时天色已晚,一轮明月渐渐升起。
我那个时候并不知道,当事情过于顺利时,必然潜藏着莫大的危险。
就像平静的海面下,往往暗潮汹涌!
于是在夜色深沉时,我和绝对分子在打盹的看门老大爷的眼皮底下,偷偷摸摸的溜进学校。
夜晚的教学楼里空无一人,寂静而可怕。
因为怕引亮了感应灯被人发现,我们小心而缓慢的踏着台阶。
“陈子绡!我好害怕!”绝对分子在黑暗中拉着我的衣角发抖。
“不要紧,相信我!只要把那个咒术破解,你的身体就会康复!”我低头看她吓得苍白的脸,“你不是还要上大学?”
听到“大学”两个字,她朝我坚定的点了点头,恐惧稍减。
绝对分子带着我来到他们班级的教室,掏出钥匙打开大门。
月光如水一般透过宽敞明亮的窗户倾泻下来,将屋里照得宛如白昼。
呜呜呜,我望着一班的教室,又大又干净,夜里都比我们教室白天采光好,这奇%^书*(网!*收集整理真是太不公平了!
果然是弱肉强食!
我一边叹气一边把几张书桌拼到一起,从背包里掏出那张大纸符铺在桌子上,又拿出四根蜡烛压住纸符的四个角。
“开始吧!”我抬头对绝对分子说!
哪知她却像是见到了什么恐怖的东西,脸色铁青的望着那张画着扭曲咒文的纸符。
双手紧紧抓着自己的脖子。
6、 那种扭曲的表情在夜晚看来如同鬼魅,吓得我一个激灵,急忙抓着她的肩膀摇晃。
“你怎么了?是不是又难受了?”
她的肩膀在我的手中瑟瑟发抖。
“不,不是……”绝对分子脸色越来越难看,伸手指桌子上的咒符,“这,这是什么?”
“一种咒术阵,专门用来破解凶险的诅咒的!”
“好可怕……”绝对分子呼吸急促,“这个东西,我一看到它就觉得非常恐惧!”
没有道理啊,绝对分子的灵感不该在我之上。
“一定是诅咒即将被破坏,它操纵着你的意识,所以就借你的身体表现出畏惧的感觉!”
“是、是这样吗?”绝对分子强忍住发抖,缓缓的坐在了我
对面,“要怎么样才能结束?告诉我!”
“很快!”我掏出打火机点着了压在纸符四角的蜡烛。
火焰在我们眼前跳跃,好像妖艳的舞女,在诡异的舞蹈。
忽明忽暗间,坐在对面的绝对分子的脸被照得阴森可怕。
“接下来要做什么?”她很小心的看我一眼,估计在她眼中,此时的我也形似恶魔。
“把你的手放在纸符的中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