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你的计的。”她望向哥哥,“哥,千万别上他的当,不要向他屈服。你是我们匈奴的元帅,匈奴的命运就系在你身上,你千万不能妥协,千万不能!”
“多雅!”耶律雄才抱紧她,“你是我的好妹妹,匈奴的好女儿,你放心,哥哥不会向他屈服的。”
多雅望他露出一抹轻笑,随即不停地咳嗽着。
耶律雄才轻轻地为她拍着。
到底怎么回事?木兰看得纳闷。看样子是呼罗多要谋反,胁持了元帅兄妹。难怪这几天无战事。
不知道他们是为什么翻脸,应该好好利用这个机会,也许有办法利用它来结束战争。她想着。
“耶律雄才,你再好好想想,若帮了二王子夺得王位,他愿封你为镇国王,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多么威风!从此荣华宝贵,前途不可限量啊!”呼罗多变了嘴脸,涎下脸,放软口气,利诱着。
“够了,你不用再多说了,我是不会改变主意的。”耶律雄才冷笑,“你若不是号令不动三军将士,早就将我兄妹二人杀掉,取而代之了,你的话,我会信吗?”
“你……”呼罗多大怒,露出残酷的狰狞表情,“好,你狠,我给你一天的时间,明天你再嘴硬,我就先杀了多雅。”
耶律雄才脸一沉,没有开口。
呼罗多怒哼一声,甩袖转身向外走去。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人影一闪,呼罗多身边多了一道身影,一把利刃搁在了他的脖子上,整个人被人胁持。
“啊!”呼罗多尖叫一声,众士兵拨出剑却不敢上前。
“耶律元帅,好久不见了,别来无恙呼!”木兰笑眯眯地望着耶律兄妹,手中却一丝也不敢大意,牢牢地制住呼罗多,令那些士兵投鼠忌器,不敢上前一步。
当她听完他们的对话,大致上了解原因后,最直接的反应就是制住呼罗多,救出耶律兄妹。她凭着直觉做了,准确而迅速。
“花木兰!”
“花元帅!”耶律兄妹大吃一惊,弄不明白她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自己大营之中,更不明白她所做举动又是为了什么?
“几日未见,怪想念你们的,就忍不住过来看看。”在心中策划好,打定主意后,她心神一松,调皮地笑道:“耶律元帅不会见怪吧。”
“你……”此情此景,耶律雄才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
“你不会怪我?那太好了,你,别动!”她正对耶律雄才说笑,见一士兵想乘她分神之际攻上来,忙喝止住,“你若想他人头落地,就上前一步,决不会让你失望。”
“不、不要过来,后、后退,快后退……”呼罗多被她一句恫赫吓得连声阻止手下人的行动。
“这才识趣,不要再打扰我与耶律元帅述旧。”她扬眉一笑,转向耶律兄妹,“多雅郡主情况不太好啊,要不要紧?”
“她伤势本已好转,只这几日被呼罗多囚禁,数日粒米末进,她的伤势又恶化了。”耶律雄才说着,目光又恨恨地瞪了呼罗多一眼。
“为什么?”
“为王位,为金钱,为权势!”耶律雄才摇摇头,长叹一声,“为了那些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做出不忠不义之举。”
“我想,”她淡淡一笑,“我可以帮你。”
“你?!”兄妹俩望着她,又惊又喜又疑。
“你为什么要帮我们?”多雅问出两人心中的疑惑,“一直以来,我们都是敌对的。”
“不,”她摇了摇头,“我们从来都不是敌对的,也许目的不同,但是我从未想与你们对敌。”
两人不懂。
“好了,现在不是谈这些的时候。”她截住问题,转到眼前关要这事,“该怎么办应该不用我多说了吧。”
兄妹二人对望一眼,点点头。
由于呼罗多的贪生怕死,以及耶律雄才的亲兵在知道了元帅兄妹安然无恙后的无所顾忌,事情进行得异常迅速与顺利。
耶律兄妹休整后与木兰同坐在大帐内。
“这次多亏了花元帅,不然不止我兄妹二人性命不保,只怕我匈奴江山也落入奸人之手。”耶律雄才双手抱拳诚肯地对木兰致谢道:“你是我们匈奴国的恩人!”说着就要跪下,帐中余人齐齐跟着跪下。
“快起来。”木兰忙扶住他,“其实,我
帮你们也是有目的的。不仅仅是为了你们,也同样是为了我们——大唐。”
“这话是什么意思?”耶律雄才请她上座,余人也一一归座。
“我唯一的目的、真正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结、束、战、争!”木兰凝重说出她真正的意图。
“结束战争?!”众人面面相觑。
“是的,结束战争!”她点点头,“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场战争已经打了五年多了吧。”
“七年零七个月。”多雅轻声说。
“是啊,七年零七个月!多么漫长的岁月啊!”木兰感叹道:“七年零七个月,一个初生的孩子,现在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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