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壮的肚子上。这情景就如同两个泼皮无赖在互殴。
“住手!”她上前大喝一声,伸手拉开大壮的手,将刘胡子的头解放出来,再将两人拉开,“你们在干什么?这里是什么地方?竟目无军纪,同营操戈,是谁给你们的胆子,让你们二人胡来的?”她气极,大声喝骂着,“来人啦,将他们二人拖下去,重责三十军棍。”
“花副将,这件事是……”胡清文上前,欲解释。
“我不管这件事谁对谁错,也不想知道它因何而起,反正目无军纪就该罚,先打完了,再来我军中领罪。”说完,一甩手向饭堂走去,留下满面血痕、垂头丧气的两个大个子。
拿过早餐,她坐在桌边吃着。
胡清文等人围坐在了她身边,她却专心地吃着盘中餐,对他们视而不见。
“花副将,其实他们打架是有原因的,这个……”胡清文试着解释。
“我不管他们为什么打架,我只知道,违反了军纪主一定受罚。”她吃完馍头,开始喝粥。
“可是,大壮他确实……”王贵的口气明显的不服。
“你听不懂我的话吗?”她放下碗,瞪着王贵,冷冽的目光使王贵退缩着,呐呐地说不出话来。
“现在,去集合。”她丢下碗,起身离开,不理会众人乞求的目光。
帐中,刚挨完军棍的大壮和刘胡子正垂着头,站在她面前。“你们知道错了?”
“知道了。”大壮低声说。
她看向刘胡子,后者冷哼一声,不答理。
“看来你很不服气哦。”她一扬眉。
“我又不是你的手下,你凭什么打我?”早就瞧这小子不顺眼了。长得白白嫩嫩的,就算在这艰苦的军营中,也不见打磨得粗糙点,就这娘们似的长像,凭什么一路升到副将军。
“没错,你确实不是我的手下,可违反了军纪,就该受罚,我想王将军也不会有意袒护你吧。”她淡淡一笑,“现在你们的处罚已经结束了,我也不在乎你们服不服,我只知道错了就该罚,对谁都是一样。好了,你们可以出去了。大壮,这次的行动你就不用去了。”挥挥手,示意他们离开,自己收拾起东西,不再理会大壮的抗议,向校场走去。
校场上,整队人马已整装待发。
“都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声音整齐有力。
“好,出发。”
浩浩荡荡的队伍开出了。队伍一直向东走,直到远离营地,才由各校慰带领,分散开去,一队队分批分队向西边的易家村行进。如此费事,就是怕大队人马行进被敌人识破,而用的障眼法。
很快的,他们就来到易家村,在与村长协商下,布置下一切。
太阳从东方慢慢升起来,晨曦退去,冬日的暖阳照得初睛的雪地一片清郎。
易家村的清晨透露出不同寻常的安静,静得诡异。
远远的三声犬吠,划破一片静谧。
“来了。”木兰低语。探子所报果然不假,敌军真的来洗劫了。
马蹄声、脚步声乱嘈嘈地击破村庄的安宁。
“将军,村子里这么安静,不见声响,会不会有诈?”一士兵向马上的将领报告。
“有诈?有什么诈?八成是村民们还在热被窝里舍不得起床,最多也就得到消息躲了起来,难道我们到了这儿还要退回去不成。弟兄们,进去搜!吃的、用的都给我带走,遇到男人就杀,若是女人……”马上将领□□大笑,“就带回去好好乐乐。搜!”
一声令下,匈奴兵纷拥进村,开始了大扫荡。
三名匈奴兵冲进一间屋子,空荡荡的屋子里只有一张床和几个柜子。他们四下翻找着,却毫无所获,只好把希望集中到最后一个大柜子上,三个聚上去,拉开柜子。
寒光一闪,最中间的一人已被割下首级,脑袋在地上翻滚,睁大的眼睛透出茫然,不明白自己怎会突然被杀。
另两还没回过神来,两把刀已分别插入他们的心窝。
踢开尸首,柜中暗藏的两名汉兵翻身钻到床下。
另一间屋子里,两名匈奴兵见床上似乎的人,上前连刺几刀,却不断被床下埋伏的汉兵一刀诛杀。
猪圈内,三名匈奴兵被埋伏在稻草内的汉兵所杀;谷仓内,五名匈奴兵被伏于谷内的汉兵所歼;就连水井边也有突然从井中跃出的汉兵
杀敌,令匈奴兵防不胜防。
这就是木兰所想出的法子。化整为零,埋伏于民房之中,杀敌一个措手不及。
“将军、将军……不、不好了!”一名负伤的匈奴兵捂着伤口,挣扎着跑到将领面前。
“怎么回事?谁伤了你?进去的人呢?”听不见打斗的声音,看不到敌军的人影,是谁伤了他的手下?敌将大惊大惧。
“将军,我、我们中埋伏了,这村中、村中有许多汉军,我们人十有九亡啊!将军,我们还是撒吧。”匈奴兵一脸惊惧,提议道,他现在只想逃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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