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景致教他血脉搏张!佳人玉体横展,分明是引他犯罪。这下他可真是“饿”坏了,她甜美得教他想一口吞下。
长手一带,她连挣扎的机会也没有,就被他扯上床,因缚在他身下。
大手一扬,小肚兜被他抛到老远的房间对角。
“你现下用不着了。”
“你──”意识到抵在她大腿上又硬又烫的“东西”。
“我饿了,先喂饱我再说。”他哑的宣告她将临的厄运,随即唇手并用开始“行刑”──她随之而来的挣扎、抗议、装痛,成了让他更“饥饿”的小点心※※※连续数日,邵风带着湘柔在苏杭一带打转,每日皆早早投宿客栈,直至日上二一竿方才出门赶路,然漠视湘柔急着见允的心理,一路游山赏水,每日压根赶不了十里路。
坐在邵风特地为她聘雇的宽敞暖轿内,湘柔背过了身子赌气不瞧他。这几日来已不知抗议了多少回,他依旧我行我素,压根是将自己的快乐建筑在她的痛苦上。
他明知她思儿心切,却仍一路拖延,甚至净在苏杭一带兜绕,她虽少出远门不识得路,却也眼尖的瞧破几处据点、路口竟是两、三日前才走过的!
他是存心耍着她玩的吗?她再也想不出他这麽哄着她四处兜转的其他理由。他尽放着她胡乱猜疑,对她所有的问话不是摆出一张酷脸予以漠视,便是堵住她的口用他的嘴,之後骚扰她一整夜,让她压根没机会、体力思及原先要质问他的事情。
她不懂,他打算如何处她与允?他到底打什麽主意?
她是怕他的,他向来是个不易捉摸的男人,即使再多的柔情虔心交付,亦可能被他残忍践踏、视为义屣,若非允被他掳在手上,她必定会同他对抗,不的任他予取予求、随意摆布。
她宁愿远远的避离他这几日过火的热切。他陌生的温存教她害怕;她只想趋避,避开他煽火的狂热,避开他迥异以往的温存柔情。只因不知是否含在倾心眷恋的下一刻,真心又被他掷地践踏。
可为了允,她陷进去了。
若不能然的冷漠,便已是一败涂地的失陷。、他以允要胁,致令她的坚强破陷一角,再依此攻占强掠,要了她的身子,亦蚕蚀她小心翼翼筑防起的心垒。
“怎麽一路上都不说话,闷吗?”他打破酝酿半日的沈默。
“我想见允。”她依旧背对着他,将身子尽量缩往轿内另一角,以示抗议。
“就快见得着,毋需心急。”
又是敷衍!她心冷了。
“别坐得那麽远,过来。”
她听而不闻,缩得愈远。
“过来。”他又重复一遍,语调持平未变,听不出是否不悦。
见她依旧故我,充耳不闻,下一刻他已动手强拉她至怀里,不容她不从。
“你几时把允还我!?别再耍弄我了!”她在他怀里头抖,屏息抗拒他身上眩惑人的男性气味,抗拒他身上传来的灼热。
“我几时耍弄你了?”低叹出柔沈问句,炽热的唇磨蹭着她柔软的小耳坠。
“别……”躲过他的热唇,却制止不了他在她丰润曲线上游移的大手。“你说要带我去见允的……可是这几天你尽在原地兜转,如此不是要弄我吗?”
他眸光一沈,将她抱在腿上,锁在怀里。
轿子轻微的晃荡,在两相依偎的缄默中奇妙的宁定了彼此的心神。
“既认定不违初愿,为何投水?”半晌,他沈声询问。
他没来由约问话令她心神蓦地一震,下意识的想睁开他的怀抱,实则想逃避这问题。若可能,她宁愿不再提及往事。
“回答我。”他钢铁般的臂膀,不容她遁逃。
“过去的事毋需再问。”他如何她知道此生已认定了他,即便他负心,亦是一心不离?
似看透了她因何回避,他取出收藏在怀中的绢帕,三年了,这条绢帕他贴身收藏,除沐浴更衣外不曾离身。
“既道不忘旧约就该等我回来,为什麽轻易投水自毁誓约?”他展开绢帕,追问。
“这……不能代表什麽,我想你是会错意了……”她撇首,不去瞧那暗泄心事的绢帕,白底却讶异他自何处得来?
他睇望她回开的眸,深湛的黑瞳微微眯起。
“你敢说这非你亲笔所写?”冷淡的语调渗入一抹愠意。
“是我亲笔所写,但只是一时有感而书,与你无关……”
“有感於什麽?”他咄咄逼间。
“早已忘了,总之是莫名感叹,与人无关。”
“那麽,为何投水?”他森冷的追问。
她缄默片刻,半晌,幽幽低诉:“因为有了允。人言可畏,孩子是无辜的,若生下他,天下之大,只怕无我母子俩容身之处。”
“你怎知我不会回来?”他磨肩,感受到她身子传来的科瑟,随即将她纤弱的肩膊压往怀里,紧紧裹住。
她回首,盈水的眸对睇他幽遂的眸子。“你会回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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