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等,奈何苦苦爱着的是自口。她会给他自己所有能给予的一切,换取他一刻交心的专注。然而……他能明白这样铭心刻骨的相思吗?
邵风的不再温柔,甚至是刻意的粗暴弄痛了她,可她下在乎自己,从他身下翻出反倚出在胸膛上,以勾情的温存一点一滴取悦他,摹仿他曾经温柔待她的方式,柔嫩的唇眷恋的吻遍他每一处炽热的坚硬,纤手慰他鼓噪不安的灼热,直到他再也耐不住,反身她压在身下,欲释放教她撩起的熊熊欲火……“不,让我多要你一些……”她请求。
他纵容了她,强抑住胯下紧绷的阚痛,不甚从容的笑容,说服自己这该死的纵容是为了验收多日来勾引的成果。
再次覆於他矫健的身躯上,柔软的粉臀压抵住他抽搐痉挛的下腹,香馥的菱唇,略显生涩地舔吻他粗喘的热唇,羞怯的丁香舌轻勾着他毫不客气驱人的舌,贝齿细嚼他灼烫的下唇,惹得他恼怒低吼,再一个反身将她压锁在身下。
“我要你,现在!”他不再纵容她青涩的施为,弓身一记长而不留情的冲刺,完填充了她──“我爱你!”混合着撕裂的痛楚与至喜约满足,她低泣出声。
他顿停律动,幽遂的黑瞳直勾勾盯人湘柔漾水的睁底,一撇冷冽的笑凝上他唇色,惊心动魄地凉到她心坎底。“爱?省省吧!”他嘲讽一笑,再次刺入她体内,深深地、无情地、羞辱地……她如破碎的布偶承受他强劲的忍的冲击,这一刻,她终於明白痴傻的一直只有自己。
他,始终是冷酷的……
第七章
犹如久旱乾裂的大地骤逢甘霖,迅速地吸纳收受。原本吝风啬雨的泮石心肠,岂堪那勾心慑魄约三字撩拨,初初是身躯嚣狂的欲求,一角失陷,酷冷的心亦焚烧成狂炽的炎火。
那夜,他有如疯了般占有它的身子,以极度放纵的淫逸试图掏空一切,刻意以粗暴的掠夺遗忘了她那句恼人的我爱你。竟夜通宵的无度需索,在她虚脱入眠之际才离弃而去。
真是疯狂!不顾她初夜的生嫩柔弱,一再迫她承受自己激狂的欲求,当真是一心为了仇隙?
不!那样毫不温柔的索爱并不在计划之内,原该是留她两夜,调弄得她欲生欲死,再教她一尝被玩弄後遭遗弃的滋味!而不是趁她入睡之际弃离,犹似遽避反噬的猛火。
“爷,山庄内宾客已尽数辞去,也已遵您的吩咐送走了柳府众人”王总管经由密道至山庄後出密所回报。
“事情进行得如何?”掩敛纷绪,邵风面无表情的问。
“不出爷所料,薛公子数日前果然闹出楼子,柳大小姐的贞名──自然已毁。”王总管回答得不甚精神。他在湘柔初至山庄时曾见过她一面,对构陷这样一名纤柔纯美的女子,内是备含愧疚的。可饶是愧疚,主子下的命令他仍会彻底执行。
“薛子平呢?回京城?”
“薛公子仍回柳府,他似乎执意娶柳大小姐为妻……”
“啪地一声,邵风一掌击碎了紫檀小几,冷测的黑眸熨上嗜血的狂怒,掐握成拳的掌放了又收。“仔细监视柳府的一举一动,有任何动静立刻回报!”
“是,爷。”
邵风台上眼,挥手,王总管即悄声退下,密斯回复先前的悄静,不同的是此刻弥漫着一股杀伐之气。
“少爷。”朱四臣缓步迈入密所,两眼直盯着拍碎的小几。
“四叔,有事吗?”邵风仍阖着两眼对答。
朱四臣凝望沈思中的邵风,心中略有不安的预感。
“李先生曾交代老仆,要少爷完事後即刻往开封调查毒手重出江湖之事。现下少爷的目的已达成,咱们是否该即时动身前往开封。”不安的预感让他催促邵风尽速离开。
“不急。”
朱四臣见邵风仍阖着眼,只以一句“不急”回应,明显不欲讨论此事,令他心中不安之感愈盛。
“可是数日前李先生收到德幸贝勒的传书,贝勒也希望您即刻赶往开封,显然为的也是李先生所提的这件事。”
“他也去了?”邵风睁开眼,一双乌瞳精光流灿。
“德聿贝勒此刻确是在开封。”
邵风唇角一抿。“既然有他在开封,我就不必急着赶去了。”言尽再度阖上了眼。
“少爷!”朱四臣一急,顿时显得手足无措。
“四叔,我想静静。”他淡淡地道,示意朱四臣该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