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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酷情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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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他眸中掠过一抹诡谲的芒光。“快了。”唇舌与手加重了撩火的力道。

    “嗯。”湘柔的意识渐趋晕然。“那……我……我就放心了……”句子已成破碎的娇吟。

    邵风的大手溜下湘柔的娇躯,寻到最炽热的柔软点。

    “今晚,”娇喘着,小手按住他恣意抚爱的手。“别……”

    他未撤的手不满足地贯彻需索的动作,无视於她小手微不足道的气力。他要,谁也阻止不了他。

    本已混浊的意识在他入侵的一瞬间渲成腥红。

    他沙哑的低笑。“不想要吗?”贪恋的指更深的侵占她。闪沈的黑眸紧紧盯着她软若无骨,此刻仅能任凭他摆布的娇躯,在掠夺之中渗入嗜血的快感,却不自觉的倾其专注、沈溺……“你……可愿拥着我……一整晚?”湘柔雪净的美颊逼上霞红,辗转漫至化成火的娇躯,意识已濒临虚渺,浮荡在半醒半醉间,若非心头那股愁郁因爱而深刻,怕早已沦溺於他构织的欲网里。

    “好小的要求。”他淡淡的道,炯黑的眸却为冷淡的语调,燃了两把狂热的炽火。

    “你肯吗?”她抬起因欲望而迷离的以水柔眸,凝入他阒如子夜难以捉摸的深眸,气息已浅促……沈静片刻,他蓦然绽出浅淡如鬼魅的笑。“有何不可。”慢慢撒手,依她所求,有力的双臂将她纤弱的身子圈缚在怀里,收紧,熨贴两具交缠的裸体。

    湘柔阖上眼,感受他健硕的身躯传来的炽热。身子是暖了,可心……※※※薄凉的秋意在这几日染上早冬的寒凉,这时节已近呵气成雾。

    薛宝宝一派贵夫人的姿态,悠闲地坐在柳家大厅的紫檀木雕花椅上,小口啜着春兰刚奉上的一盎叁茶,呵着叁茶上热腾腾的氤氲白雾,等着家仆请来邵风。

    这个把月来爷的病已痊愈了大半,邵风高明的医术自然是救点的关键,功不可没。

    可据她了解,名满京师的妙手医,向来要止不定,逗留与否凭他一己高兴,即使许以万金,亦不见得能多留他一日。总而言之,此人行事狂放率性,当时能请得功做来府里治老爷的痛,连薛玟贾自个儿都觉得意外。

    听说邵风那时正在京城里替一位颇有权势的老王爷治病,没想到他竟撤下治了一半的王爷,即刻南下至柳府为老爷治病,至今薛宝宝仍不能理解他为何会如此?

    因此,邵风自是薛宝宝奉承有加,得罪不起的大人物,老爷的生死危亡系於他妙手神术不说,传说中他的身分特殊,连当今圣上亦忌惮他三分,无怪乎那教他随便撤下的王爷大气也不敢喘哼一声。

    因此,虽说邵风早已明白提点了不耐烦客套应酬──意即谢绝主人的“打扰”,但她既是做主子的,个把月对客人不闻不问毕竟心有不安,亦不成体统,故而今日才厚着脸皮,让柳府的总管事柳江上明心阁去请来邵风,至少微表她这做主人的关怀之意。

    “邵大夫,您这边请,夫人正在厅上等您。”厅门口传来总管事柳江苍老的声音。

    薛宝宝闻声赶紧自座上站起,迎至厅门。她可半点不敢怠慢这名贵客。

    “邵大夫,请上座。”薛宝宝打起十二分精神来,笑脸迎客。

    邵风淡淡一笑,也不多让,对方既请他上座,他便不客气地迳坐上上位。

    “柳夫人邀邵某至此有要事?”口气亦是一迳淡然的,相对於薛宝宝的热络,不由得令薛宝宝好生尴尬,分明是拿自个儿的热脸去贴人家冷屁股。

    “是啊!”对於邵风明显的冷淡她倒也不在意。“我今日请大夫来是想请教,咱们家老爷的病不知还得多少时日方得痊愈?”这确也是薛贾宝数日来挂心之事。

    邵风端起桌上一盅刚奉上的热茶,慢条斯理地吁了几日,方才徐言道:“柳老爷这病已拖了数载,若想一举株拨病根,於柳老爷孱弱的身子恐有贻害,简而言之,欲治此症,切忌躁进。”

    “邵大夫所言甚是,只不过──不知咱们家老爷的痛,这会儿好了几分?”说归说,事关自个儿丈夫,她终究心急。

    邵风搁下手中茶盅,这才抬眼正视柳府的女主子。“柳老爷的病近来已不需日日灸治,估量已好了五、六成,往後只需定时下针,再日以悉心调养,数月之後此病当可痊愈。”

    “邵大夫果真神医!”薛宝宝这才眉开眼笑。“我们家老爷自从犯了这怪病,打南至北也不知请遍了多少大夫,都没能治得半分,幸而有得邵大夫仁心仁术,回春妙手,老爷这病今日方能得救。”少不得又是奉承一番。

    “听夫人口音,似非江浙人士。”邵风似不经忘提及。

    “邵大夫好耳力,妾身原籍确非江浙,而是冀州石门。”

    “冀州石门。”他黑瞳掠过星芒,一纵即逝。“不知夫人与冀州薛氏“鬼蛊门”可有关系?”

    刹那间薛宝宝面色一窒,倾刻随即掩去。

    邵风已将这瞬微

    变化瞧入眼底。

    “邵大夫真是会说笑。”薛宝宝扬手拍抚心口,一脸的莫名之色。“什麽鬼、又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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