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银针是专为导毒而特制,外表与一般银针无异,针心却是中空的。
直至青碧色稠液流尽,而流出红色鲜血,邵风方收针并在穴位处涂上一层淡蓝色药膏,不多时药便渗入体内,淡蓝色已化去无踪。
邵风将一团吸饱了青碧稠液的棉团以银针挑起,谨慎地放入另一方银盒内。
湘柔半侧过身,瞧见了那团吸饱青碧稠液的棉絮。
“这是从我体内流出来的?”有些好奇地睁大眼瞧着那棉絮,不敢相信那碧油油的液体几刻前还在自个儿体内随着血气流转。
他微一领首。“以银针导出,须经七七四十九天,七进七出身中七处大穴方能净清馀毒。”
七七四十九天?伸伸粉红色的小舌尖,她是有些骇住了。原来这毒如此费事,想来她还须再受四十八回热苦了。而这也意味──她还得在他面前宽衣解带四十八次。
“原来──还得再热过四十八天呐!”她有些无奈地喃道。
他唇角拟出一抹古怪笑意。你若是个男子,所须忍受的便是四十九回苦寒,不过到时替你行功旋针的,却必须是一名通晓医术,且能以内力逼毒的女子。”
“咦?为什麽?”
““碧凝香”奇特之处便在於能分辨阴阳,对於被下毒之人并无危害,反倒是──他”突然住口,凝睇她的瞳眸熠熠闪烁,她心泺一促。
“反倒是……什麽?”怔怔的任由他门光勾住自己凝眸,傻傻的问了出口。
唇角徐扬,他伸臂一扯将她身子带入怀里,双手环住她纤袅腰肢,舌尖亲密地舔她耳後柔软处,沙哑的低语。
“反倒是同你交欢的男子,在合欢的那一刻,你体内的“碧凝香”便会悉数进入对方体内,且立即在他身上毒发。”他吭吸着她白腻的颈子。“你明白了吗?“碧凝香”的“毒引”是男女交体合欢。而这种毒药通常是下在娼妇身上,再利用她狐媚的功夫魅惑男人,让对方疏於防患,在欲仙欲死的那一刻,果真如愿毒死成仙!”
湘柔羞红了脸,惊讶得不能言语,侧首征征的凝住了他,不敢相信天下竟有如此……淫秽的毒药。
“现在,你明白昨夜为何非你的初夜了吧?”黑眸灼灼地锁住她,绵缠。一手攫住她小巧的下颚,俯首吻住她,狂情蹂躏她粉嫩的唇瓣,舌尖滑入她咽喉深处狠狠吮吸她口中的蜜津。另一只扣在她腰上的大手,往上掬起她高耸的凝脂,拇指轻殿搓旋初绽的嫩丰。舌转攻她腴白颈背,埋首於她柔腻的颈肩。
他任意施为的手与逗惹的唇舌一再挑起她小腹间狂窜的炽火。湘柔懵懂於那股狂嚣的燥热,有一段时间只能任由他在自己颈项及胸上吮吃揉抚,茫然无措於他炽狂的掠夺,在惊愕与欲焚中沈浮於欢快的波浪……邵风明显的硬如热铁,欲火中烧了。
这是他头一回濒於失控的边缘,沦溺於自己撩起的欲火中。她抖颤着莹白如玉的娇躯,天真热烈的迎合……虫惑了他。
翻个身将她压伏在身下,他俯首含吭头动的玫瑰色粉蕾狂情吭吸,一手褪下她薄绸缎儿亵裤,探向焕热的花心,诱哄的轻拢慢捻……“风──”
湘柔条然睁大明眸,望进他氨氢着欲望,正灼灼盯视着自己的黑眸。
“别抗拒。”他哑声哄着,加深手上的索取。
闭上眼,尖细的呻吟逸出湘柔的喉际,体内火撩的燥热与下腹狂窜的热流陌生得令她害怕,身子也佛已非自己的,盲目的依从他每一回舔咬吮洗,手指的揉捏轻捻……她已不是自己……邵风咬着牙,任淋漓的汗水淌下额际,长指邪恶的憬入她窒的※※※,自私的栖占那湿暖的小巢──他,不能说是无动於衷的。
她或者因是处子之身而不懂得妖娆承欢,却正因为如此,拱身相迎时没有欲迎还拒的做作,只有天真的急切渴求他怜惜疼爱,无保留的交付出她玉洁冰清的身子……他定是教她尚且清涩羞赧的处子之身一时迷惑,待她尝得数回云雨知晓了妖媚婉娈,失去了处子的纯真!届时他必定不复如今的蠢动,浑身几要欲焚,满脑子充斥了一举冲入她体内的冲动。
他粗重的喘息着,闵黑的胖子黯沈如浓墨。不能再延宕了!他坚挺的勃起已届爆发边缘!他加快手上的撤送,残酷的玩亵她的身子与天真。
湘柔吟唤着他的名字,欢快的震撼冲击着她的身子,将她扯向无边的瑰丽霓彩,高高的绷悬在某一点上抽乾她所有的意识,之後狂坠入耀眼的璀璨……邵风撤出手,口乾舌燥的注视着她达到满足而汗湿的身子。
他诱惑了她。虽非进占她的沐内,也已教会她嗜欢的第一课,让她初次尝到禁果的沭味,此後尚有数个夜晚,他要教她沈沦其中不能自拨,之後……胯下的阚痛让他皱起眉头。咽下喉头的乾涩,他翻身下床。
“你要走了?”湘柔疲乏地卧伏在床上,芙白的面颊上染着欢爱的潮红,美丽得犹如出水的仙子。
“抱歉不能陪你到天亮,否则明日我俩怕要被当作奸夫淫妇,五花大绑游街示众了。”他凝聚意志忽略下腹的阚痛,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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