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要想要叶晨曦的命,最重要的不在警察厅长,死的警察不过是他一个远房亲戚,又不是亲生儿子,金荣那边也不是完没有机会——孙泰和他们都熟,只有说通了她父亲才是最重要的。只要晨曦真的能被放出来,我可以保证他没事。”
说罢,转身走了几步,回过头来,想要说些什么,看了看梁雨言的表情,又说道:“算了,和你说了也是无用,让你白白担心,快回去吧。”
梁雨言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心下匆忙,也没空仔细揣摩他话里的意思,连道别也没来得及说一声,便匆匆地走了。
她把这话和孙宁一说,连廖蓉也一并愣住了,半响咬牙道:“好狠的父亲!他是非要逼自己的女儿了。”
说罢,看向孙宁:“你听见了?现在只有两条路可走了,要么,你和你父亲说,让他放了叶晨曦,答应从此之后不和他来往;要么,你继续做你的爱情梦,等着给叶晨曦收尸。”
孙宁听了,茫然地看着梁雨言。
梁雨言只是沉默——她不能把话说得像廖蓉那么绝情明白,但也是这个意思。
事到如今,她已经没有第三条路可走。
孙宁像有点傻了似的,半响眼神才渐渐清明过来,擦了脸上存的一点泪痕,自廖蓉怀中抬起身来,道:“好,我现在就去找父亲。”
她刚走出两步,廖蓉拉住她,在她身后说:“你要想好了再去。”
孙宁脸上浮现出一点迷蒙而凄冷的笑:“父亲下这样的狠心来拆散我们,我又能怎么样?总不能像你说的,白白看着他去送死。”
廖蓉听说,松开了她的衣服,看着她远去了。
梁雨言坐了一会,找不出话和廖蓉说,有些尴尬,于是站起身说:“我跟去看看。”
廖蓉在身后嗤笑一声:“你是不想和我待在一起吧?”
梁雨言的确是这么想的,孙家的家事,她不可能跟去插一脚,所谓的去看看原不过是托词——廖蓉说话总是太尖刻,所以她并不喜欢和她走的太近。
她正要解释,廖蓉在她背后说:“没关系,我不在乎你怎么看我,不过有件事要提醒你一下——我听到了一些传言,过些天,你们家可能要有喜事了。”
莫名其妙。这些人怎么都是阴阳怪气的?梁雨言脑子被搅得乱哄哄,没去细想,便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