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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册阴阳师(1+2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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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所以方仙派历代人丁单薄,自明清以后,更是越发沉寂。到了我们这一代,除了这口诀还有人说起外,方仙一派已经很少有人提及,仿佛已经消亡。现在老谢忽然说出这一段,我不由惊讶,到了他的所之后一直没见他施展什么术法,又常以师伯自居,我一直以来以为他也是我们茅山派的呢,难道他竟是沉寂已久的方仙派传人?

    老谢脸上涌现出一种无比自豪的神情,“老夫正是方仙派第二百零八代传人并掌教。”

    我大吃一惊:“您是掌教?那您手下有多少弟子?”

    “就我一个。”

    “难怪您是掌教了。”

    “唉,我们这一脉择徒十分严格,百年间能选出一两个合适的就不错了。想当年我……”

    “打住吧您,”我赶紧拦住,看他的样子是要通说革命家史啊,我可没心情听,“您还是说说看这方仙派跟寻找失物有啥关系吧。”

    “呵,你可听说过我派有一门秘法——七钱之卜。”

    七钱之卜?啊,我想起来了,以前闲聊时候还真听老爸提起过,这世间占卜多源自周易,用三钱五钱十三钱的都有,但皆为人卜,唯独方仙派有一门卜法,用的乃是七钱,借天地五行阴阳二气,驱役鬼力卜问吉凶,所以又有个别号叫“鬼卜”。没想到老谢还有这等法术,真令人刮目相看,有机会一定让他教给我。

    看着老谢一本正经的焚香净手,又祷告一番后,从抽屉里取出一个脏了吧唧的黄色小布袋,也不知道多久没拿出来了,上面布满了灰尘。老谢解开系口的朱红绳,从里边掏出一枚枚的铜钱来,乍一看钱面色泽暗淡,再看时却隐约有水云样的金光在上面流动。宝贝啊!看上边的文字式样,这东西肯定在唐宋之前,搞不好是秦汉时候的古物。

    我打消了学鬼卜的念头,转而开始想如何把它弄来赚发上一大笔。

    这时老谢已经开始占卜,他将七枚铜钱握在虚拳的手中,以一种奇妙而又规律的手法摇动,口中念念有词,然后哗啦一声抛在桌上,我凑过去看,只见七枚铜钱不规则的散落在桌面,有阴有阳,甚至有三两交叠的,不知道所寓何义。

    老谢沉吟一番,开口道:“照这卦象显示,虽吉凶未卜,但水逼火退,火迫金生,其利在东。”

    第一卷 杀人名医 第五章 引路蚕

    刚过中午,在楼下的张记面馆胡乱吞了两碗牛肉面后,我们以H大东门为起点,开始向东。

    走了大约五六分钟吧,已经被毒剌剌的太阳晒的头昏眼花,汗流浃背,就差吐舌头了,我问老谢:“主任,还有多远啊?”

    老谢一愣:“什么还有多远?”

    “不是去找失窃的铁盒么?”

    “对啊,没错啊。”他一脸茫然。

    “我是问还有多远才能到您算出的地点啊,我怕没等到呢,我就给晒死了。”

    “应该不远了吧。”

    “什么叫应该?!”我忽然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您不会是光算出在东边了吧?”

    “呵呵,七钱之卜也只是卜算,怎么可能精确到坐标啊。”

    我靠!正准备发飙的当口,猛然间浑身剧震,不能自控的向医院门口望去。一个窈窕多姿的女子撑把绿伞从医院门口走过,那伞下是一张梦寐以求的脸。这一刻我竟不知道该如何用语言来形容或描述她眉眼唇鼻的具体模样,我只是知道我无数次在梦里见到过她。她看着我浑浑噩噩样子,展颜一笑,仿佛春天的第一朵花儿绽开时的景色,又好像第一滴雨在窗前哭泣的声音。我呆呆的愣在原地,一种不知今夕何夕的感觉油然而生。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正在出神,老谢一扒拉我:“对了,你说你在那铁盒上烧过一张六壬符?”

    “什么?”我缓过神来,揉揉眼睛,再向对面看去,三三两两的学生走过,却再看不见那梦中情人的身影。

    “主任,您看到刚才医院门口走过的女生了么?”我连忙问。

    “很多女生啊,你说哪个?”

    “就是刚才撑绿伞的那个,还对我笑来着。”

    “哪有撑绿伞的,红伞黄伞倒是一堆,晒晕了吧你。”老谢不以为然的道。

    我几步跑到门口,四下张望,没有丝毫线索。我定了定神,难道真的是晒昏头了?心中不免有些失落,回过身去问老谢:“刚才您问我什么来着?”

    “我是问你是不是曾在那铁盒上烧过一张六壬符?”

    “是啊。”

    “那就好办了,六壬符灵力不弱,此刻应该还有残留。我记得茅山秘术里有一种叫引路蛾的法术,可以感知一定距离内的特定灵力或气味。如果咱们方向对了的话,引路蛾很可能会追踪到六壬符的灵气。”

    看我一脸茫然的听着,老谢照我脑后拍了一巴掌:“你不是连这个小法术也不会吧?”

    我稍微清醒了点,深吸一口气,把思绪集中起来:“您说引路蛾是吧,我记得茅山秘法里好像是有的,不过我还没学会。主任您不会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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