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依旧没从我怀里下来可是极其鄙夷地望了我一眼。“听着”她说。“混帐的毛里斯叫醒我的时候我睡的真香呢。要是以为我是——”“我说过照样付钱。我说了算数。我有的是钱。唯一的原因是我动了一次大手术差不多刚刚复——”“那于吗告诉混帐的毛里斯说要个姑娘!
要是刚刚在的什么混帐地方动了一次混帐手术哼?”
“我当时以为自己的精神还不错。我对自己估计过高了。不开玩笑。很抱歉。要是能起来那么一会儿我就马上拿钱给。我不骗。”
她火冒得要命不过她终于从我的混帐怀里下来了好让我过去到五屉柜上取我的皮夹子。我拿出一张五块的钞票递给她。“谢谢”我对她说。
“非常谢谢。”
“这是五块。要十块呢。”
她这是在捉弄我了我看得出来。我最怕这类事儿——一点不假。
“毛里斯说五块”我告诉她。“他说十五块到中午五块一次。”
“十块一次。”
“他说的是五块。很抱歉——我真的很抱歉——可我只能给这么些钱。”
她端了端肩膀就象刚才那样。接着她冷冷地说:“劳驾给我拿一下衣服好吗?是不是太麻烦您了?”她是个十分可怕的小鬼。尽管她说话的声音那么细小她却能吓得心惊肉跳。要是她是个经验丰富的老娼妇脸上满是脂粉就不会那么吓人了。
我过去给她拿了衣服。她穿好衣服又从床上拿起她的驼毛绒大衣。“再见瘪三”她说。
“再见”我说。我并没谢她。我很高兴我没谢她——
扫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