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傻气的姑娘,注定要吃亏。
不怕人笑的秋菊一边抹着泪,一边呵呵笑着。
「真是个笨丫头,想想她被关了多久,一粒包子怎么可能会饱,而且春晓胆子比你还小,她哪敢拂逆老夫人的意思。」真是蠢得连猪都比她聪明。
「啊…是这样吗?」她一脸困惑的抓抓耳朵,不知谁说的话才是真。
「秋菊,别在意她的话,冬月心性已经扭曲了,你现在看到的是一只鬼。」一只有怨不得宣泄的恶鬼。
「鬼?」身子一缩,她流露出惧意往一旁躲,差点踩到上官星儿的脚。
原来冬月是鬼呀!难怪变得那么多。秋菊傻傻的想道。
「你说我是鬼,你竟然敢这么说…」怒极的冬月满脸狰狞,又想到因她而无法如愿的少夫人梦,甚至要被赶出皇甫家,倏地气晕了头。「你要我死,我先让你死,看谁比较狠!」
她像狂性大发的野兽,愤地冲向长孙无垢,两手如鹰爪的紧紧掐住她的脖子,眼睛泛红布满血丝,眥目狰容地意欲置她于死地。
想逆上弑主的意念深得令人害怕,惊得呆住的秋菊根本不敢上前拉开。少夫人说冬月是只鬼,她也当真的认为她是鬼,人怎么能跟鬼斗,所以她退缩。
眼见着长孙无垢因无法大口喘气,脸色渐渐由白转红,慢慢的呈现黑气,再也忍不下去的上官星儿喝了一声,做出橄榄球员助跑的姿势,打算推倒她。
「你这该死的恶奴,竟敢伤害自己的主人。」
哇!小…小心…煞车不及…砰!
噢!疼疼…疼呀!要救人也不先通知一下,害她冲过头撞到木头,疼得她脑袋都快开花了,这些古人的动作不能快一些吗?
又不是上演慢动作的电影,比慢呀!
「是谁?」这声音有点熟。
「是你家二夫人。」哼!这狗奴才连自家主人都不认得。
被一道突生的力量一推,跌坐倒地的冬月圆睁双眼,惧意横生的瞧着门口鲜艳的身影,整个人缩成一团,少了刚才目中无人的气焰。
「啧,这间柴房还真小!比我的花厅狭窄多了,我很多年没逛过柴房了,真怀念…」
她…她是皇甫家的二夫人云巧心?
怎么和想像中完全不同,她不是应该尖酸刻薄、尖嘴猴腮、为人小气,一副福薄的样子?
可由她愉悦的口气听来,似乎为人还挺和善的,而且没有大户人家的架子,早年也该是穷人家出身,才会不嫌柴房又脏又臭。
「未来的婆婆,你不要尽顾着怀念你以前被关过的柴房,快看看无垢姊姊有没有事。」易香怜关心地从她身后探出头。
原来她也被关过呀!难怪不以为忤。上官星儿托着腮,坐在一旁看戏。
「死丫头,不会挑两句好听话,什么叫我也被关过,我是让她,让她懂不懂!」尽挑她的痛脚踩,真不讨人欢心。
「是,让她。」不以为然的易香怜撇撇嘴,扶起抚着喉头直咳的长孙无垢。
「怎么,怀疑呀!要不是我不跟她一般见识,她哪能猖狂得不可一世。」哼!
小丫头不懂事,不明白长辈斗来斗去的乐趣。
云巧心口中的「她」指的是苛待她的皇甫老夫人。
当年她入门的时候也遭到不少波折,思想陈旧的婆婆老爱折磨人,而瞧不起她出身的公公从未正眼瞧过她,甚至不让她祭拜祖宗牌位,不当她是皇甫家的一份子。
这些她都一一忍下了,为了不让丈夫为难,她是打落牙齿和血吞,再苦也得忍下去。
可是一碰到处处找她麻烦的元配,那口气就真的忍不了,一想到自己的丈夫不躺在身边,而且与元配干那档事时,她的火就由胸口生起来,忍不住要出言相讥。
这一来,两人更形同水火,闹得一家不得安乐,直到公婆过往后才慢慢沉到枱面下暗斗。
其实云巧心在跟随夫婿回到皇甫家前,根本不晓得他早有婚配,且长子都两岁多了,而她嫁都嫁了又不能反悔,只好委身为妾,怀着三个多月的身孕成为二夫人。
她觉得自己被骗,可又无法讨回公道,身子都给人了,哪能不认命。
「未来的婆婆,你是观音再世嘛!当然不跟俗人一般见识。」易香怜尽量吹捧,省得耳根子遭殃。
「嗯,这还差不多。」她满意的理理云鬓,一脚踢开挡路的丫头,「闪一边去,让我瞧瞧她的情况。」
接着身一低,藉着烛火查看长孙无垢的伤势。
「未来的婆婆,无垢姊姊要不要紧?」易香怜由她的颈后向前瞧去,骇然地看到两道黑紫色的掌指痕。
云巧心皱了皱眉,「无命的媳妇儿,你还能开口说话吗?」
「是追命啦!未来的婆婆不要乱改名,老夫人会不高兴的。」无命犯忌讳,好像说皇甫大哥就要没命了。
啐!谁理那死老太婆。「他以前是叫无命,一个秃头老和尚说改名才能多活几年。」
「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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