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抓起毛笔划了起来。
「这是……」
上好宣纸上是一个斋藤千穗式漫画娃娃,小嘴挺鼻,一双眼还亮晶晶的闪星星,纤细苗条的身躯裹着一袭马甲礼服,头戴白纱,说有多华丽就有多华丽。
她打小看漫画配卡通长大的,画个娃娃不是难事。
「你们……那时代的人都长这样吗?」眼睛有半个脸大。
「这是漫画啦,哎唷,我讲话你怎么老是搞不清楚重点,现在重点是结婚礼服,不是人。」
她接过纸来端详,的确,姑且不论这长得奇形怪状的人,这衣服是挺漂亮的。
「结婚哪,就是要穿白纱礼服,白色象征纯洁,挽着父亲的手走红地毯,在上帝面前由神父证婚,当神父说新郎可以吻新娘了,两人再深情一吻……」上官星儿自顾自的说得陶醉。
「在别人面前接……接……」那个吻字无垢怎么样也说不出来,羞人呀!
「不接吻难道接骨呀!」
「你们的姑娘真是、真是……」惊世骇俗。
「哎呀,接吻算保护级的啦,要是看到限制级你不吓死……咦,有人来了!」
「登咿──」
门开了,是怀里抱着一只鹅的冬月。长孙无垢不着痕迹地收起失望之情,她还以为会是她的夫婿。
「少夫人,老夫人要我过来跟你说一声,少爷今天不过来了,今夜洞房花烛就让这只鹅相公陪你。」冬月不怀好意的笑着,呵,才刚进门就失宠的妻子,她也不用太放在眼里。
她一眼就认出这少夫人竟是当天少爷所救的女子,略带讶异地心中生起不满,讲话更没好气。
「早点歇着吧,皇甫家的新妇。」
「喂,这丫头是什么口气啊,还有你老公是什么意思?新婚夜居然就让你独守空闺……」
无垢默然不语,毫无异议的承受这样的安排,也不管一旁为她打抱不平的星儿,反正除了她之外,别人好像都看不到她。
放下鹅相公,冬月丢下轻蔑一笑后转身出了房门。
「不行、不行,我得去找你相公理论理论才行,没有性福哪来的幸福呢……」
「星儿……」
来不及阻止,那丫头倏地已穿出门,跟着冬月的脚步而去。
「哎呀!怎么有一堵墙,害我过不去!什么东西呀,气死我了……」
忽地撞上一道无形的墙,上官星儿因反作力往后弹了出去,疼得她哀哀大叫。
刚刚那个目中无人的丫头走进相邻的楼阁,她也想跟着进去,没料到却会遇上阻碍,气得她破口大骂。
连试几次都无法「闯关成功」,悻悻然的她捡了颗石头往亮着的一扇窗棂丢泄愤,石头畅通无阻的飞越过去,撞上窗户,发出咚地一声。
星儿再试一次的走过去,可阻力仍在,她气得又丢了好几颗石头。
「哼,为什么臭石头过得去,我就不行!」
冬月闻声推窗察看,上官星儿的一颗石头差点打到她。
「可恶,怎么没丢准一点……」这个下人一脸势利,方才她对无垢的嘴脸让星儿很不爽,很想报仇。
冬月关窗,没多久后房内的灯火熄了。
「古早人真早睡……哎唷,我怎么越弹越远?」
不知怎么回事,上官星儿像被股无形的拉力一直往后扯,到后来简直像颗球在半空中飞了。她一路往外飞,飞到此际正在宴客的大厅里,撞翻了一桌子刚端上的菜肴,让人以为是风太大吹翻了。
她痛得揉揉肿了一个小包的额头,「怎么回事呀!痛死我了……」
起身刚好看到众人忙着把翻盘的菜整理好,她一见一人手上端着盘醉鸡,顿时眼一亮,口水都快流下来。
接下来只见肥嫩的鸡腿突然不见,再回视一看居然只剩下骨头,而老爷夫人的衣摆无风自起,端在手上的酒杯往自个身上一洒,金钗银钿不翼而飞,小儿啼哭地吃到虾壳。
一切诡异到极点,人心惶惶,私下暗忖皇甫家是不是做了缺德事,连天都看不下去,才会派四方小鬼来闹场。
而唯一知情的上官星儿却咧开嘴哈哈大笑,满脸油光地舔着指上酱汁,开怀不已的拉开一位贵夫人的发髻,任其珠花钿散落一地。
美食当前,没空管闲事,她前世的性……幸福就自求多福啦!
鹅相公在房
里大摇大摆的走着,一颗红彩球绑在鹅背上,看来煞是可笑。
自行脱掉凤冠的长孙无垢从桌上拿了块饼剥碎,有一搭没一搭地丢给白鹅吃。红烛光影绰绰,衬得一室寂寥。
她的丈夫到底怎么了?无法拜堂地要只鹅代替,现在连洞房花烛夜也不见人影,入门第一天就这样,往后的日子她想大概也不会太好过。
鹅相公吃食罢,呱呱叫地边钻进桌子底下,鹅脚一蹲,它也算折腾一天,该睡了。
她叹了口气,跟着蹲下,将手中的碎屑拨到鹅旁边。
正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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