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她一路没命地奔跑时﹐不意竟一头撞人一堵结实的胸膛
“少福晋?发生了什么事﹐您这么慌慌张张的?”
“李大哥?”
临真一见到熟人﹐再也忍不住“哇“地一声哭倒在李基怀里。
“少福晋﹐您怎么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李基见临真大哭﹐一时也呆住了。
“我……我听到……”
“救命啊﹗”
小径后方突然传来凄厉的求救声。李基和临真不禁转头瞧,只见前头奔着秋容﹐后头追着韩林儿﹐就在李基和临真还弄不清出了什么事之前﹐两人已经奔近。
突然韩林儿抓住秋容的衣裳﹐猛力推了秋容一把﹗秋容扑跌在地狠狠地撞上了地面的石块﹐她抚着腹部大声地哀嚎着∶“痛﹐好痛……”很快地下体流出大量稠红色的鲜血﹐染红了雪地……
“你……你当真下手灭口……”秋容哽着气﹐指控韩林儿。
没料到韩林儿却狞笑地伸出手指向临真。”不是我﹐是她推的﹗是咱们不意间撞破了他们两人的奸情﹐她怕事迹败露﹐才会出手推你的!”
秋容已经奄奄一息﹐她失去神采的眸光含恨地瞪住韩林儿﹐似乎不甘心就此死去。
李基和临真两人都教眼前的情景吓得呆住﹐临真还是较早回过神来。”李……李大哥﹐快﹐快去叫人来﹗”
李基脸色惨白地点头﹐正想跑开去找人来帮忙﹐却被韩林儿喝住∶“不许走﹗你们杀了人还想逃离现场吗?”
临真望着面孔拧扭的韩林儿﹐怀疑她是不是疯了。事实上韩林儿十分理智﹐她冲着呆愕的两人发出一声冷笑﹐突然自己转身跑了开去。
惊愕的两人杵在原地﹐直到韩林儿找来几名下人﹐
躺在地上的秋容已经气绝。
临真呆立在原地如泥雕塑像﹐逐渐明白自己陷入怎样的死局。
当韩林儿将“亲眼“目睹的一切供出后﹐此事震惊了整座理王府。临真被软禁在新房﹐李基则被囚禁在王府大牢。
隔日﹐胤禅铁青着脸杀进牢房。”你怎么说?”他寒着声﹐质问临真。
“你相信了?”她平静地反问他。
“我要听你亲口说出事实l“他使劲拍向木桌。
临真淡淡地凄笑。”你心底早已认定了何谓'事实'。你既不相信我﹐那就判我不贞的罪名吧。”
“就算冤枉了李基也无所渭?”他瞇起眼﹐从齿缝间迸出她姘夫的名字。
她收起笑意﹐神情凝成死一般的木然。”“不干李大哥的事﹐是我主动勾引他的。”反正他
已经不信任她了……‥
胤禅的面孔抽搐。”好﹐很好﹐到这个节骨眼﹐你还不忘袒护情人﹗“他倏地掉转身﹐如来时一般狂怒地离去。
临真一径木然地睇凝前方﹐不再流泪。她的泪已流干。
一场痴情深恋﹐换来的……是伤心欲绝。
由于秋容惨死﹐闹出了双条人命﹐理王府不得不对此事做出裁决﹐以定人心。
但是胤禅与临真的婚事乃是由老太后亲自主婚﹐理王府不便私下对临真做出惩处﹐于是便由多罗理亲王亲自入宫面谒老太后请示。老太后听了前因后果﹐认为秋容之死﹐韩林儿与李基的说辞矛盾﹐难以判决到底何人所言为真;她原想召临真入宫仔细间清楚﹐却在听到理亲王表明临真亲口向胤禅坦言不贞而作罢﹐只是临真并未承认她出手推倒秋容。
此事非同小可﹐牵扯了一名大满清朝的格格在内﹐而秋容毕竟只是理王府一名小妾﹐在皇族们眼中微不足道之至;最后老太后只得裁示此事秋容的死因可疑﹐偏私地要理亲王对外解释秋容是意外跌死﹐以安人心。对于临真的不贞﹐那毕竟属于理王府的家事﹐老太后就算想管也绝无立场干涉﹐只无奈地告之理亲主﹐要他自行惩处。
事后﹐老太后感叹地道∶“咱家的一番美意却害苦了真儿﹐是咱家对不住真儿﹐咱家误了她。”
理王爷看在老太后的面子上﹐事后裁决由胤禅休了临真﹐废去她多罗理王府少福晋的身分﹐并未多加为难﹐只是这样的惩罚也等于对临真宣判了死刑。
整个北京城中﹐早已沸沸扬扬地传遍了。较之德聿当初毁婚时的流言﹐这次的谣言更是千百倍地恶毒。至于李基﹐则押在王府大牢内﹐等候进一步的惩处。
过了数日﹐事情刚告一段落﹐临真也已被遣回定孝王府后﹐有天深夜多罗理王府内一名长工发了疯﹐说是秋容死后阴魂不散﹐每夜回来找他﹐要他替她报仇。在胤禅的喝问下﹐长工说出前因后果﹐道出了韩林儿设计了他与秋容的奸情﹐为了使秋容有孕﹐冒称怀了胤禅的子嗣。后来又在小锦的作证下﹐得知当天临真曾在流云阁的窗下逗留。
胤禅因此
推断﹐也许临真是听见了什么﹐因此韩林儿才会设计陷害她;为了应证自己的推测无误。他又召了押在大牢的李基再间一遍当日之事﹐听到秋容死前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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