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

小班纳特“先生”

首页
关灯
护眼
字体:
Te|escope
跟前。

    “克莉丝。”

    他轻轻叫了一声。

    克莉丝终于有了反应,她缓缓抬起头,双颊飞霞,湿漉漉看他。

    “你是谁?”

    她醉后竟然还在用那种沉稳清朗的男声说话。

    爱德蒙突然想起来,她曾经和他说过,为了避免自己说梦话或者喝醉暴露的可能,她请老师对她做过一些催眠。因为其中涉及到一些对间谍精神训练的原理,即使他知道一定会很残酷痛苦,她也坚持不告诉他详细过程,以免他再添烦恼。

    也就是说,克莉丝现在根本就觉得自己是个男孩子,而且什么都不知道,即使是想要撬出机密的人也无从下手。

    她总是这样预先做好了准备,不给外界留下一点破绽。

    爱德蒙心里一酸,伸出手握住她,让戒指相碰。

    “我是你的妻子。”

    他用那个清冷的女声温柔说。

    爱德蒙已经很久没被枕边人用这种眼神打量过了。

    克莉丝的眼睛轮廓很圆,每次微仰了脸信赖看他时,就会显得格外温顺动人,这会两个人平时,她明明主动凑近,也似乎懵懂在眨眼,却还是平白让他有种被洞悉的错觉。

    如果说荒岛上的少爷还是带着善意和玩笑的试探,现在的大臣就是全然冷漠理智的审视和度算。

    就好像是他在这个年纪才越狱,遇到了成功嫁出所有姐姐,这个年纪已经功成名就,没有感情羁绊的克莉丝。

    爱德蒙陡然意识到,他守住她在家庭这边的无忧无虑时,这些年,她也在那条路上打磨着长进了很多。

    ……确实是个完美的“丈夫”,孩子都有一窝了,还能拥有这么刺激的婚后生活。

    爱德蒙苦中作乐想着。

    他还不敢动弹时,她弯起眼睛,轻轻啄吻了他的戒指,捞了绑束窗帘的绳结,扑进他怀里。

    “亲爱的,我好困。”

    她用法语撒娇说。

    爱德蒙没有放松警惕,不像往常一样抱起她,而是叫来了一个仆役,一起把人架上了楼。

    刚把门掩上,一片昏暗里,就有一阵巧劲踹上他的腿。

    地毯足够厚,顺势倒地的话,她的脚不会太疼。

    心里飞快掠过这样的念头,下一秒,他已经配合着被按倒,她坐上来,用他教的水手结利索绑了他。

    把灯点亮后,克莉丝拆下他的伪装,看清他的脸后,先是一怔,表情变得迟疑起来:“……爱德蒙?”

    ——她居然还记得他。

    爱德蒙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表情,也无从分辨堵塞在心口的是什么情绪,好一会才开口。

    “是我。”

    “你为什么要穿成这样?”

    她咕哝着,困惑着凑近蹭他,扯了扯衣裙的丝带。

    爱德蒙选择实话实说:“是你希望我假扮的。”

    爱德蒙又说:“而我想和你在一起,所以我同意了。”

    因为突如其来的告白,克莉丝本来就一团浆糊的脑子更加迟钝,思维过载所以变得乱了起来,连自己的囚徒挣开绳索了都不知道,最后毫无反抗被拖进浴间,把所有酒气都洗去了。

    这个酒也不知道是事务官从哪弄来的,她出来后不再那么昏沉沉了,但是醉意完全没有散去的意思,爱德蒙替她调特制解酒药时,克莉丝就趴在一边摇头晃脑,字正腔圆说着他根本听不懂的语言。

    爱德蒙起初还耐心应声,发现她自己就说得挺有韵律,像是在念诗,根本不是在和自己说话,就随她去了。

    背完一遍《木兰辞》,克莉丝刚从头重新背起[唧唧复唧唧],脸色一变,腾地站了起来,在原地焦虑打着转,又碎碎念起[完了完了][怎么办],声音可怜兮兮的,好像下一秒就要哭了。

    “你在找什么?”

    爱德蒙终于忍不住给了她一个眼神。

    克莉丝焦虑说了一句话。

    爱德蒙没听懂,只好拉住了她,耐心问:“克莉丝?”

    她因为这个称呼有些恍神,下一秒总算切回了他习惯的语言。

    “我的*消音*。”

    爱德蒙一瞬间以为自己听错了。

    下一秒,醉醺醺的人已经掀了睡裙,忧愁低头打量了一番。

    “我的鸟不见了。”

    爱德蒙想说你压根没那玩意,又担心让催眠失效,害她再受一次苦,只能哄她去浴间“找找”,最好是发现科多佩斯,能消停下来好让他配药。

    疑心病表情古怪看他:“你怎么知道是在浴间的。”

    爱德蒙还没说话,眼前一暗,就有一只手摸索着探了过来。

    “克莉丝?!”

    血液已经兴奋喧嚣起来,用力吞咽了一记,他窒息道:“你在干什么?”

    她却一边作乱,像是要确定什么,一面哼唧着忿忿不平说:“果然是被你藏在这里了!”

    有些狼狈站起来,爱德蒙红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