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教堂,作为自己的临时指挥部,同时吩咐随行的通讯兵,去寻找几位营长的下落,并让他们尽快赶到教堂这里来参加临时军事会议。
半个小时后,四位营长都出现在索科夫的临时指挥部里。
索科夫看着手臂吊在胸前,额头还缠着绷带的瓦夏时,不禁吃惊地瞪大了眼睛。好一阵,他才开口不解地问道:“瓦夏少校,你怎么负伤了?”
瓦夏咧嘴笑了笑,向索科夫解释说:“旅长同志,是这样的。我们营冲进城市后不久,就遭到敌人的反击。其中有一支德军冲到了我的营指挥所旁边,我便亲自带着两个排的战士,与敌人打起了白刃战,我就是在当时负伤的。”
听完瓦夏讲述他负伤的过程,索科夫不禁有些汗颜,心想要是一营能早点投入战斗,敌人就算发起反击,也不见得能冲到四营营指挥所附近,那样的话,瓦夏就可以避免负伤的命运。
“瓦夏少校!”索科夫关切地问:“你的伤势看起来不轻,要不我安排其他人暂时接替你的职务,你先到野战医院去养伤如何?”
但索科夫的提议,却被瓦夏拒绝了:“旅长同志,谢谢您的好意。我的伤势不重,丝毫不影响到我指挥战斗。”
既然瓦夏不愿意去野战医院养伤,索科夫也不勉强,毕竟如今的野战医院因为伤员众多,药品开始出现了短缺的情况,瓦夏这样的轻伤员就算去了医院,伤势的恢复时间也不会比他留在前线更短。
“既然是这样,那你就继续留在营里吧。”索科夫叮嘱瓦夏说道:“不过我提醒你,在你的伤势彻底痊愈前,就算参加战斗,也不允许你亲自带着部队去重返前线。你能答应吗?”
瓦夏看着索科夫盯着自己的目光,心里不禁一阵阵发虚。按照他的真实想法,如果四营继续参加战斗,只要有机会,他还是会带队冲锋的。不过此刻当着索科夫的面前,他只能硬着头皮说:“放心吧,旅长同志,我在伤愈之前不会再带队冲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