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昨天丢了东西……”
“嗯?你先收着吧,我现在不在关东……”
然后,饭店老板还是坚持让我先去取……我只好问他到底是什么东西在那里……
“一件衣服……和两条裤子……”饭店老板吞吞吐吐的说。
我瞬间就明白了为什么村山会浑身赤裸的在潮的床上了……可是……为什么是两条裤子?
这时,又有一条电话插了进来,我连忙接通,接着………
“雨宫哥!为什么我一觉醒来就是光着下体在家里啊!昨晚是你送我回家的……”
老雕话没说完,我就挂断了电话。
坐在前往丰缘的飞行船上,我思考了一会,最终还是将我们医院肛肠科大夫的电话用短信发给了潮和老雕。
好歹……检查一下才能有个准信不是?不管怎么说……受害人和做案者,都有权利知道自己到底有没有那啥或者被那啥嘛。
我躺在丰缘的宾馆里,看见了潮和老雕发来的信息,他们都还是处男……
我看着上面的文字,内心百感交集,当然,我肯定不会是幸灾乐祸,我只是不清楚,到底应该是为他们高兴,还是应该为他们感到遗憾……不过我相信,他们自己也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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