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如都没意见把人收下,他自是不会拒绝的。可便是阿如做了妥协,她的性子在那里,怕是……”他不看好地摇了摇头。
珊娘咬着唇沉思了一会儿,道:“忘了提醒阿如了。我觉得,她和梅欢歌最好能一起去对付那个草儿,把该说的话全都说透了,叫那个草儿再难作怪。”
“阿如没想的那么笨,”袁长卿道,“不过是今儿受了惊,叫她一时乱了手脚罢了。”
说话间,他们已经回到了内院。袁长卿挥手赶走过来的丫鬟,亲自替珊娘打起帘子。
珊娘一边进屋一边道:“我还是不放心。明儿我得跟她好好谈谈。”又回头对袁长卿道:“还有梅欢歌,也得找他谈谈,他那种想法太天真,也太危险了……”
她话还没说完,便叫袁长卿一把将她拉了过去。袁长卿不满道:“今儿一天就只见围着他俩转了。就算她是的好朋友,也已经是个成年人了,把的心思放在她身上做什么?”说着,拉起珊娘的手塞进他的衣襟,“该多关心关心我才是。才刚被拱起的火可还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