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受过如此惨痛的教训,所以这件事的每一中细节他都希望能知道得更详细更清楚。
他希望永远也不要再犯同样的错误。盂星魂道:这整个计划中最重要的一个人是谁,你知道么?”
律香川道“我知道,是凤凤。”
盂星魂道“不错,假如这也是出戏,戏里的主角就是风风,不是你。”
律香川淡淡道“任何人都不可能在每一出戏里都是当主角。”
盂星魂道“只可惜她这次扮的却是个很悲惨的角色,不但悲惨,而且可笑。”
“悲惨”和“可笑”并不冲突,因为这两种结果本是同一原因造成的──愚蠢。
愚蠢可以使一个人的境遇悲惨,也可以使他变得非常可笑。
盂星魂道:“凤凤也许并不能算很愚蠢,只不过她太相信自已,也太低估了老伯。”
律香川叹了口气,道:“愚蠢的人总是喜欢自作聪明的1”孟星魂道她以为她骗过了老伯以为老伯已被她迷住,却不知老伯早已看破了她的用心,所以才故意放走了。”
律香川叹通:“我本就在奇怪,老伯怎么会信任一个她那样的女人?”
孟星魂道“老伯故意让她相信已将最后一注押在飞鹏堡,再故意让她将秘密泄露给你,那时非但她完深信不疑,连我都相信
律香川冷冷道“但老伯为什么要骗你,难道他也不信任你?”
孟星魂道“不过,他这样做是要使得这件事看来更真实,因为我若已知道他的计划,态度一定变得会有些不同,你当然立刻会看出来的。”
律香川道:“要骗过你好像也不容易。”
孟星魂说道“我刚才若未发现从这通风铁管中,可以听到外面的声音,到现在也许还不明白这件事。”
律香川道;“哦?”
孟星魂道:“我还未找到这里的时候,老伯已将凤凤放出来了,那时她当然觉得很得意,一个人得意时总忍不住会笑的!”
律香川道:你听到她在笑?”
孟星魂道:“我若末听到她的笑声,也许永远都不会发现老伯藏在这里。”
律香川叹道:“这又给了我个教训,一个人最好永远都莫要太得意。”
盂星魂道:“那时老伯就算真的被她骗过了,他已经从这铁管中听到她得意的笑声,第二次又怎会再放她走呢?”
律香川道:“所以你才能确定,老伯一定是故意放她走的?”
盂星魂道“不错。”
律香川道:“你不了解老伯的用意。所以又将她押回来了。”
孟星魂道、但老伯还看到当时我将她押了回来.心里一定在怪我多管闲事,可是,他面上却丝毫不动声色。”
律香川淡淡道“也许那时他就已经想到怎么样来利用你,只要可以被他利用的人,他一向都非常欢迎的。”
孟星魂笑道:“很对。”
律香川冷笑道:“奇怪的是有些人被他利用了之后,居然还好像很得意……
孟星魂道:“我本来就得意。”
律香川道“你得意什么?”
孟星魂道:“因为我现在总算已完明白他的意思了,你却还蒙在鼓里。”
律香川道;“哦?”
盂星魂道“你知不知他这计划最重要的一点是什么?”
津香川沉吟着道他要我相信他还躲在这里,要我动用力到这里来对付他,他才能乘机赶到飞鹏堡去会合等在那边的人,因为他只有将最后一份力量保存下来,将来才有反击的机会。”
盂星魂道“你认为真有那么多人在飞鹏堡外等着?”
律香川道绝不会没有。”
他说得很肯定。
因为他知道老伯每次决战之前,都计划得十分仔细周密,不到万无一失时,绝不会出手。
飞鹏堡那边若没有人等着从后山接应.老伯就绝不会亲自率领十二队人自正面攻击。
孟星魂道你认为那些人不管有没有接到老伯的讯号,都会在初七的正午发动攻击?”
律香川道:“那只因为老伯早巳和他们说好了在初七的正午动
这次他说的口气已没有那么肯定了。
孟星魂道:你认为老伯真的早就和他们说定了,难道他就完没有镇重考虑到临时会发生意外?他是不是个如此粗心大意的人?”
律香川忽然说不出话来了。
孟星魂淡淡道
:你总该知道,这战对他的关系多么重大,他怎么会下如此草率的决定?”☆、
律香川的脸色已有些发青,过了很久,才缓缓道,“那么你认为他这样做是什么意思?”
盂星魂道:“他的意思,就是要你到这里来找我!”
律香川道:“我还是不懂。”
孟星魂道“他算准了我会在半途被你拦截,我一个人孤单难鸣,自然难免会落在你们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