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在一起,意思就等于是“死”
最近看过叶翔的人,绝不会相信他还能发出如此可怕的一击,他似已又恢复了昔日颠峰时的状况,对孟星魂的友情,对小蝶的恋情使得他发出最后一分潜力。
这已是最后一击。
没有人能避开他这一击。没有别人,只有老伯
短剑冲天飞出,落下来时已断成两截。
叶翔的身子腾起.跌下右腕已被折断。
老伯还是站在那里,神像般动也不动地站在那里。他虽然用袖子挥开十余点寒星但孟星魂还是看到有几点寒星打在他胸膛
至少有四五点。
孟星魂看得很清楚,确信绝不会看错。
他也很清楚这种暗器的威力,因为他准备用来杀老伯的也是这种暗器。
无论谁被这种暗器击中,都立刻要例下倒下后立刻就死
老伯没有倒下,也没有死
暗器打在他身上,就好像打在铁人身上,甚至还发出“叮”的一响。
老伯也许可以算是个超人,是个巨人,但无论如何,总不是铁人
孟星魂终于发现.在老伯身上穿的那件平凡而陈旧的布袍上,一定还有件不平凡的衣服。
他虽然不知道这件衣服是不是用金丝织成的。但却已知道世上绝没有任何暗器能够射透这件衣服的。
他若以这种暗器来杀老伯他就得死!
这就是孟星魂得到的教训。
这教训却不是从他自己的痛苦经验中得来的,而是用叶翔的命换来的,
叶翔挣扎着要爬起,又重重跌倒,伏在地上,狗一般喘息,忽然大笑道“我没有错果然没有错”
他笑声疯狂而凄厉,又道“我果然杀不死你,果然没有人能杀得死你”
老伯道“但却有很多人能杀得死你”
他忽然说出这句话,忽然转身而去。
他没有再看叶翔一眼.却看丁看律香川。
律香川懂得他的意思。
老伯要这人死,但却不愿杀一个己倒下去的人。
老伯不愿做的事律香川就要做。
律香川冷冷地看着叶翔在地上挣扎,看了很久,目光突然转向孟星魂,道“你的刀呢?”
孟星瑰道“我没有刀。”
律香川道:“你杀人不用刀?”
盂星魂道“用,用别人的。别人手里的兵器,我都能用。”
他的确已能说话,已说得出声来。
但他自己却好像是在听着别人说话,这声音听来陌生而遥远
律香川看着他。目中露出满意之色,忽然自地上拾起那柄短剑道“你用这柄断剑能不能杀人?”
孟星魂道“能。”
律香川笑了笑,道“你还没有为老伯杀过人,这就是你的机
他笑得很奇怪,慢慢地接着道“我说过,你不必着急,这种机会随时都会有的。现在你总该相信吧。”
孟星魂根本没有听到他在说什么。
剑本来就很短,折断后就显得更笨拙丑陋。
孟屋瑰接过剑,转向叶翔。
他根本也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他耳朵嗡嗡地发响眼前天旋地转,根本什么也听不到,什么也看不到。
但他却知道时翔的意思,就算想装作不知道都不行。
为了这一刻,叶翔已准备了很久等了很久。
他来的时候已没有想再活着回去,因为他自己活着也无意义,无希望他只希望孟星魂能替他活下去。
他已将孟星魂看成他的影子,已将自己的生命和爱情都转移到孟星魂身上。
孟星魂就是他生命的延续。
这种感情也许很少人能了解,但孟星魂却是很了解,他知道叶翔这样做愿意死在他手上。可是他不忍。
他宁死也不忍下手
剑柄上缠着的绸白绸被他掌心流出的冷汗湿透。
他突然抛下剑,道“我不能杀这个人。”
律香川盯着他,过了很久,才谈谈道“为什么?他是你的朋友?”
孟星魂冷冷道;“我可以杀朋友但却不杀已倒下去的人
律香川道“为了老伯也不肯破例?”
律香川看着他,既不愤怒,也不惊异,既不威迫,也不勉强。
他连一句都不再说,就这样静静地等着
孟星魂从他面前走
孟星魂也没有回头。
他还没有走远,就已听到叶翔发出一声短促的惨呼。
他还没有回头,甚至没有流泪。
他眼泪要等到夜半无人时再流。
虽非夜半却已无人。
孟星魂伏在床上,眼泪湿透了枕头。
“小蝶是老伯的女儿”
“你杀不死老伯。”
叶翔牺牲了自己的命为的就是要告诉他这两件事.
叶翔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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