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Oh,My GOD!”程希敲了下自己的脑袋,最讨厌这种事了。钻营不是不可以,但用在这方面,实在是无用又讨人厌,连个假期都不好好地让人过。程希想着都头大。看来只有少去文工团了。总不至于找上门来吧。
程希此时完小看了那些人的脸皮。后来的日子几乎让她不得不天天天不黑不着家,痛苦至极。可是,有些人,你是想躲也躲不开,因为你根本没想到。
比如,程希在上京大学认识的小朋友叶素素,她这些年也进了音乐学院附中,因为程希这个典范在先,留学柯蒂斯就成了她的第一位的梦想。她倒是看到程希很高兴,纯友谊的高兴。但让程希崩溃的是叶素素小朋友的奶奶,拉着程希就说个不停,话里话外地让程希帮忙给叶素素介绍导师。
叶素素与程希一样大,不但捡起音乐的时间比程希晚,而且练习的时间更是比程希少得多得多,程希算下来练笛也练了有二十年了,可叶素素不过刚刚七年,况且也没有程希这么刻苦,再加上,也没有遇着明师,又算不是很天才。于是,她的水平,程希听了也知道,进柯蒂斯几乎可以说是无望。可这种话,怎么能对满心盼望的长辈听呢?你要直说了,她不定以为你怎么心思卑劣,不想帮忙呢。
于是,程希只能听着,装傻,直到最后落荒而逃,逃走的时候,还能感受到叶奶奶充满怨气的眼神。如果她真象叶素素那样不识愁滋味,也不会有现在这么尴尬。可是,她是完明白世事的,遇到这种情况,就变得无比被动起来。现在,她才真正明白,解信诚所说的做好心理准备是件有多么困难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