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罗慎远呼吸越来越粗重,无法抑制,低头在她耳边说:“你知道,还跌在我身上”
这是个什么说法!
宜宁又试着动了动手,哭丧道:“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她的声音带着软软的哭音,细细的一把嗓子如小猫般。罗慎远听了身体一震,那就更觉得身体烫了。
他想到她平日哭着叫自己三哥的时候,他心里就有这般邪恶的念头,有时候自己都觉得太阴暗了,只是她从来不知道而已。这下再也忍不住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宜宁下意识要挡住他,却被他单手就扣住了,他被撩拨忍到极限了没什么理智,眼睛微红,低头就含住她的耳垂然后吻,又快又急,下口挺重的。
宜宁真没想到,她前世也没有这样啊!前世明明很和缓的。罗慎远突然不说话就按住她,这让她有种毛骨悚然的不祥预感,而且在她心里他还是兄长啊!她连忙要扭动着躲,但他却立刻压住她。沉重的身躯压下来,她根本就动弹不得。
“三哥!”宜宁觉得他掐得有点疼,她实在是忍不住了,才叫他,“你不要这样!你说过的!”
她的声音很急很气,罗慎远听了才回过神来。宜宁眼睛湿润。她得皮肤又娇气,如雪般凝脂的肌肤上留下很多红痕,手腕上也是一圈红,衣襟已经被他扯得凌乱,看上去非常触目惊心。
“对不起”他后立刻放开了手,然后下床就立刻去了净房,一刻都不敢再呆下去。
宜宁听着里面传来水声,他刚从已经沐浴过了她又不是不经人事,自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其实早晚都是要来的,宜宁缓缓地吐了口气。
虽然她现在的确还小,但又不是没有这么小就嫁人的。或者刚才就应该答应他宜宁胡乱想着,但这些都是想法,让她主动去做是不可能的。她把被他拉开的衣服系好,然后看到罗慎远重新回来了,他的中衣微微敞开,露出结实的胸膛,还有些湿润。
罗慎远上了床,看到她还看着自己。说道:“刚才你吓着了?”明明知道她还小承受不住,但刚才就是失去了理智。毕竟是她躺在自己的身上,还乱动。
男人能和自己喜欢的人待在一张床上不动心思,绝对是不可能的。罗慎远突然意识到这点。
“无事。”宜宁松了口气,她觉得自己也是,这本来就是她的义务。虽然是他怜惜自己,父亲也叮嘱过,但应该帮他的下次就配合他吧,她心想着,然后把被褥卷到了身上。
看她一副要睡觉了的样子,罗慎远沉默片刻。放下了幔帐,顿时屋内只剩下朦胧的暗光。
他也躺到了身侧,宜宁心想这下该休息了吧。谁知道刚闭上眼睛,一双大手就把她揽了过去,她又陷入了那个温热的怀中。宜宁这次睁开眼睛看着他,一动不动。
罗慎远就低头亲了她的额头,低声说:“对不起。”他再往下,又亲了她的脸颊。然后迟疑了一下,才轻轻碰了她的嘴唇。
宜宁觉得有些酥麻,但他已经放开了她,低声说:“但你已经是我的妻子了,这些你慢慢要接受的好吗?”
宜宁抓着他的衣襟靠着他的胸膛,闻着他身上熟悉的味道,兄长又回来了。她突然就有点脸红,心想幸好他是看不到的。然后她点了点头,轻声说:“三哥,我知道。”
他沉默了很久,突然又掐过她的下巴说:“我刚才就想说,现在不能叫三哥了。要叫什么?”
叫什么,三哥不是挺好的吗,都叫了这么多年了。改成哥哥?夫君?官人?还是直接叫名字算了。
宜宁拿定了主意,动了好几次嘴唇,才试探着说:“慎远?”
他好像不是很满意。但最后还是摸了一下她的发想了想说:“算了,还是随你叫吧。快睡了,明日还要早起的。”
宜宁心想这下好歹能睡了,才闭上眼
身侧躺着他,虽然这样的情境有几分陌生。毕竟她和罗慎远从未在漆黑的夜里这么躺在一起,但是看到他半坐着,挡住烛火的高大身影。她却有种什么都不用怕,非常安心的感觉。
罗慎远闭上眼,脑海里却是刚才看着宜宁垫脚剪灯花时候的样子。烛光照着她的侧脸,她的神情很认真,满室辉煌的烛火。
他会一直记住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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